福禄忙应下。
“另外,派人也去南下找。”宋毅脸色沉几许,那月娥话他并非全然相信。
“鱼符上信息你想法子弄清楚,统共不过九皇子手底下那些人,想法设法套出些信来,鱼符上姓名,年龄,职位等,少说也得套出个两件出来。”
福禄明白。能持有鱼符定是官身,既然是九皇子遣人送,少不得就是依附九皇子*员置办。只要顺着这条线查,应该能查个大概出来。
如此来,搜索范围便能大大缩小。
足无措,下意识就嗫嚅道:“是鱼符……”
“好啦,宋大人吓着本殿下爱婢。”九皇子出声道,对那月娥亲昵招招手:“回来吧,宋大人话既已问完,你还杵那作何?”
宋毅握下拳而后松开,转而对着九皇子行礼告辞:“殿下之恩,下官铭记于心。至此便不再叨扰殿下,下官告辞。”
待宋毅离开,九皇子脸迅速阴沉下来,抬手猛扇月娥巴掌。
“本殿下送你东西你竟敢转手于人?还是说,你是信不过本殿下?”
三月江夏城飞花穿庭树,光景时新,派生机勃勃。
苏倾所租赁屋子后头不远处便是座山,因远离喧嚣闹市,当地颇有些知名度南麓书院便于此处倚山而筑。
每每旬休日时,便有不少着深衣戴缁布冠年轻学子下山,三五成群凑在处边走边说笑着,或谈论些诗词歌赋或是些经略文章,那高谈阔论又意气风发模样,令人望而生羡。
苏倾心中也是羡慕不已。这个时代,倘若生而为男,其实也不算那般糟糕,起码可以成群结伴学习,科考,入官,或者经商或者其他自谋生路,总之只要肯努力,便能坦坦荡荡游走于这个尘世,若运气好,甚至可以闯荡出自己方天地。
月娥被扇倒在地,闻言不免心惊肉跳。她自知这位性子多疑且,bao虐,她这厢不能在这处让他留刺在心里,否则待她没用处,只怕便要毫不留情取她命。
“殿下……”月娥哭泣:“殿下可是冤枉奴婢,殿下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哪里敢起丁点对您不敬之意?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与奴婢同出逃那人说要奴婢鱼符,否则就不会待奴婢出府,奴婢实在被逼没法子,所以才……殿下明察啊。”
九殿下死死盯她会,方缓脸色扶起她:“你可千万记住本殿下这份恩情。刚你也见着,若不是本殿下保你,你早就被那宋制宪剁成肉酱。想想与你同逃那个,旦被他逮着,只怕得死无全尸喽。”
月娥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宋毅快步往府外走去,待上马车,他沉声嘱咐福禄:“派人潜入兖州去找,查清楚近段时日可有人持有鱼符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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