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森冷寒意,在这刹那,不期然爬上苏倾脊梁骨。
月娥从袖口掏出纸张递给她,苦笑:“本来他们要执行哪般机密事件也牵扯不到这,可谁知就那般凑巧,或许也合该着如此吧。伺候那禁军头目姑娘素有起夜之症,半夜内急时候,不经意瞅见他掉落床边黑色令牌。她觉得稀奇,就随手拿起来把玩,这就注意到令牌翻面最下方刻行小字。”
苏倾紧咬着牙,强自镇定打开那纸张。
赫然纸上是七个字——酉时正刻,御道街。
“楼里姑娘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禁军令牌从来只个禁字,何曾有过刻小字时候?如此瞧来,更像是执行某种任务暗号。本是想悄无声息将东西放回去,可偏她人走背字,新染丹蔻成分太次,竟掉色,不慎染到那枚令牌上,怎擦都始终有印子。”
回城路上。”
语毕,犹如平地惊起雷!
苏倾猛地站起身。清厉盯视着她,严声问:“你自哪得消息?又可知若是胡言乱说,后果又是什!”
再过不足两个时辰,宋毅他们便会入城,这档口却突然来人告知她有人欲加害他们,如何不令她怀疑个中真伪?
月娥慌乱忙摆手:“自知事情严重,若不是有几分根据,断不敢到府上来说。”
不知想到什,她目光有些颤:“于是她就悄悄出来寻,想跟讨个主意。听完就觉得此事不对,仓促间让她帮忙写下这几个字后,便就让她先找地方躲着,暂别出来。之后越想越不对头,天亮就赶紧悄悄从楼里出来,也想先寻个旁地躲
而后不等苏倾发问,就语速极快将她知道统统道出。
月娥如今在八大胡同经营着家青楼,规模不小,生意素来不错。昨个她那楼里来大拨客,各个出手阔绰,专点楼里头身价贵姑娘。出手阔绰客人比比皆是,本来也没什奇怪,可这拨客点姑娘却不令人上酒,这就稍微有些怪异。
且瞧那桌客人面色多有踯躅或压抑,多数时候都各自沉闷不言,便是偶尔几句交谈也是交头接耳迅速低语,再观其举止姿态,让人隐约有几分猜测,大概是出自军中。后来确有姑娘认出其中款爷,从前来过楼里几次,听说是个禁卫军小头目。
从前她这楼里也来过兵士,这些血气方刚汉子们,来楼里消遣也是常事,可如这般举止奇怪又行事神秘,却是少有。尤其是最后他们似乎为排解发泄什般,每人都各揽两三个姑娘进房,颇为放纵,难免令她会多想几分。
月娥稍缓下情绪后,就回忆着说道:“跟过九殿下段时间,见过他手下兵士放纵时候大抵分两种,是战前纾解压力,是战后排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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