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她难得,违背南老爷子意思,没有下楼待客,算是无声抗议。
但好像并没有什效果,就算没她这个南家女主人,这宴会还是办有声有色。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心里头堵得不行。
这时,南珠推门走进来,她脸上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刚刚假笑,越发狰狞狠毒。
南母感觉到不对,连忙上前,问:“怎,珠珠?谁让你受什委屈吗?”
因为南家势大,家里人直叫她巴结着南珠,她平日里对南珠几乎是百般讨好百般忍耐,无论她说什做什,想要什想玩儿什,她都会十分配合满足南珠。
但其实呢,她心底对南珠厌恶已经到极点,这个女人对外装得像名媛淑女样,但骨子里有多坏多冷漠,她这个“好友”比谁都清楚。
现在看到南家有新人出来,抢南珠位置和风光,她心底说不出来爽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落井下石。
南珠当然没猜到对方心底想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南辞妒恨,所以那个女人话,除像在火上浇油之外,再无其他作用。
南珠强装微笑着,将杯中香槟饮而尽,接着提着自己礼服裙摆,上楼去找南母。
人面前,也还是绝对主角。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南辞仿佛把光芒全部抢过去,南珠就算表现再大方得体,再知书达礼,还只能沦为配角。
南珠觉得心底有股火在烧,南辞把她心心念念这久男人抢走,现在连众人目光也要夺去!
她就不该出现!
她本来是为自己做陪衬!她明明应该嫁去霍家,直伺候那个病秧子,过着暗无天日生活!
“还用谁给委屈受吗?南辞存在!就是让天大委屈!”
南
南母自从上次年三十,被霍临因为南辞事,当众下脸面后,心里对南辞怨恨便不比南珠少。
母女俩凑在起,没少商量到底怎杀杀南辞锐气。
这次南老爷子说要为南辞大肆操办升学宴,她也反对下,她觉得这样来讲,几乎就是对外界说,南辞和南珠在南家,已经是个待遇。
这怎可以!
南辞不过是个野种!她凭什和自己珠珠比!
凭什!
凭什现在她什都得到,而自己却件件,重要东西都失去!
南珠越想,心底对南辞嫉妒和憎恨就越来越多,她手里捏着倒着香槟高脚杯,力道越来越紧,脸上温和含笑表情也快维持不住,眼底全是狰狞。
和她站在起“好友”察觉出她不对劲,微微笑笑,问她:“你这个妹妹挺优秀啊,感觉南爷爷喜欢她都快超过你。”
这位南珠所谓朋友,其实就是她平日里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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