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寻听个音就知道他在想什。
“屁话。”徐绍寻说,“那天跟你说你都白听。你还他妈当是直男。”
林余抿抿唇,没说话。
“你觉得答应你……就只是时兴起是吗?你觉得会随时发现不能接受,然后突然就跟你说‘对不起们还是当朋友比较好’是吗?”徐绍寻气笑,“这算什?直男随随便便游戏,你陪着玩?玩完回去结婚,你干嘛,孤独终老
念至此,徐绍寻清晰地感觉到……他顶到林余。林余不太明显地后缩下。
徐绍寻微微有些窘迫,退开点,只是仍然抓着林余手。
林余身体有些软,全身重量都压在墙上,微微喘着气,嘴唇红润。林余人倒还是很镇定样子,抬眸看着徐绍寻:“要不要帮你……用嘴。”
这个尺度实在是有点超过。徐绍寻看过片,AVGV都看过,但想到对象是林余,是林余要用嘴承受他欲望,徐绍寻就阵喉咙发紧。
他被林余句话弄得硬得厉害,徐绍寻轻轻摸摸林余脸,正要开口,就听见林余说:“嘴话……都差不多,应该不会很怪吧。”
其实不需要很大。”林余答,“但是,好。”
徐绍寻要到承诺,只觉得不能再满意。他在林余回来前就打扫过房间,是以林余也没什好收拾,把该放放,换上床单被套就能睡人。
徐绍寻跟林余漫无目地闲扯,从工作到生活,连北京最近天气都点评几句,始终觉得隔靴搔痒。房间大象就在那,他不好意思直说,但没办法不想。
终于,徐绍寻实在忍不住去捅捅那头大象。
“……想亲你。”徐绍寻说。
徐绍寻愣,满心滚烫绮念倏地冷下来。
“什意思?”徐绍寻问。
完。林余因为情热而混沌脑子倏地鸣警报。他想,说错话。
徐绍寻盯着他:“你觉得不能和你做?还是你觉得当你是女生?”
“不是……”林余按按眉心,“只是觉得你可能下子适应不……所以想慢慢来。”
林余声如蚊蚋:“你亲啊。”
直到真正接触到,徐绍寻才发现他是真很想念。林余后背靠着墙,脖颈微仰,徐绍寻摸索着,握住他左手,十指相扣。
大概是归巢,徐绍寻变得放肆,不再满足于先前浅尝辄止。他与林余靠得更近,几乎不留缝隙,和林余深吻。
北方室内有暖气,林余回来把大衣脱,身上剩衣物很薄。徐绍寻挑起衣摆,探进去,慢慢逡巡着,用掌心丈量林余腰部弧度。林余有点瑟缩,但没有躲,只是左手更用力地与徐绍寻交握,好像徐绍寻是他唯支撑。
林余腰间曲线,很适合被卡着,做点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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