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还是,别印那大……”
现在老婆讨厌他,万不想看见他名字怎办?
“小点,再小点吧。”
他次次地改,越来越小,原本打算占据整个饭盒表面名字最后只在背面小角落印下来。
还没指甲盖大“季纯宵”孤零零。
“还有点心,下课饿可以吃。”
老婆不去接水,就不会路过宋洺,就可以少和那家伙说话。
季纯宵很满意,把大功臣矿泉水往桌子里面推推。
往回走时还刻意踢脚宋洺课桌,给人留下个警告眼神,搞得宋洺阵无语
这人小学生吧?
“老婆上午喝两杯水。”
“老婆接水路过宋洺,和这个讨厌家伙说几句话。”
“老婆好像每次第三节课都会吃点东西。”
……
他记下来这些,第二天就会跑到三班门口,往陈叙桌子上放两瓶水,还有盒点心。
其实当陈叙舔狗这个想法并不算是忽然产生,季纯宵已经思考过。
从陈叙干脆利落和他说分手以后,他就想把人追回来。
他又没什可以借鉴,陈叙是他唯感情经历,回想当初,陈叙能当舔狗追到他,那他当然也可以当舔狗追到陈叙。
陈学家季纯宵将这种现象命名为——舔狗守恒。
按照时间线看,上辈子他们是在高三分班以后才做同桌。
他又添几个字才满意点。
是“陈叙季纯宵”。
陈叙下课回宿舍,果不其然,宿舍门把手上挂着个袋子。
里面是个新饭盒。
他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季纯宵送。
中午饭盒季纯宵琢磨很久,他想自己做,但奈何实在没那个天赋,只能苦练。
所以目前还是只能让家里阿姨帮忙。
嫌弃原来那个饭盒宋洺有同款,他干脆利落扔,又特意买个新,打算让人往上印上“季纯宵”三个大字。
这样老婆眼就能看见,肯定不会再认错。
但对方和他确认印制内容时,他又犹豫
陈叙意外看他眼,“干什?”
上次都当着季纯宵面扔他送东西,怎大少爷还既往不咎过来。
明明他已经……已经没有那贴心那懂事,为什季纯宵还要来找他。
季纯宵不知道自家老婆在想什,怕陈叙再把他送东西扔,又小心翼翼解释
“多给你放两瓶水,你想喝就不用去接。”
季纯宵现在只能待在十二班,他对此很不满,但没什办法,只能把座位从最后排中间挪到窗边。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着习题,他听不懂,就侧头朝窗外看。
隔着中间个天井,对面二楼就是三班。
陈叙坐在最中间,季纯宵刚好能从窗户里看见,看就是节课。
别人上课记笔记,他上课就往本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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