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揉揉鼻子,顾义边处理脏方巾,
“没事便好。”白松筠口是心非,彻底苦脸,没斗志,蔫哒哒与霜打茄子似。
余亦辞最是看不过他这般模样,将大师兄云游前叮嘱他话又拿出来开始念叨,“小白,你作为首阳掌门……”
闻言,不待余亦辞继续说下去,白松筠便打起精神,嘴角笑意得体,姿态大方,将掌门人威仪体现淋漓尽致,让人不敢直视。
余亦辞满意点头,随意拿出两件新捣鼓出来丹药,当做奖励送予他。
白松筠笑意更甚,“顾义作为师兄,保护好师弟,是他过错,还望小师叔替师侄对他严加处罚,让他下次定不敢再犯。”
暖色阳光打在卫风身上,形成圈模糊光影,他垂眸坐着,无端生出股子伤感。
他送予淇澳护身灵宝如此多……为何、为何还会重伤?卫风面上露出抹痛色,恨不得立刻出现在淇澳面前,看他是否有事,看他是否伤严重。
感受着心房泛起细细绵绵疼,卫风阖上双眸,掩住眼中爱意。
翌日,余亦辞离开前,还不忘到首阳主峰见白松筠面,告知他自己要离开,叮嘱他要注意掌门威仪。
白松筠懵瞬,旋即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小师叔,您与卫风都要离开首阳?”
起身恭敬行礼:“小师叔。”
余亦辞微微颔首,嗓音清冷,“无肃传来消息,淇澳伤重。”
不轻不重、甚至无甚感情波动话入耳,击破卫风向来引以为傲冷静。
“伤重?”
仅两字,说出口却似刮着喉咙,疼厉害,疼到心尖。
拿着价值上百万灵石丹药,白松筠不管三七二十卖徒弟。
余亦辞:“……”
卫风:“……小师叔,们快些出发?”
余亦辞:“好。”
话音落,两人同时消失,独留抱着丹药,已经想好要如何售卖白松筠仍站在殿内.
余亦辞:“是。”
“那、那呢?”白松筠道,难道让他个人驻守山门?他也想外出趟啊!
“留在首阳。”余亦辞无情地打破他幻想。
“小师叔……”白松筠苦脸,不多时他忽然问道,“徒弟顾义如何,可有受伤?可需要这做师父去看望他?”
“很好,没受伤,不需要。”余亦辞无奈道,有小白这样师父吗,竟期待着徒弟受伤。
卫风眼前不由浮现那爱笑、爱撒娇人,那是个手破皮都会苦着脸喊疼,让他照顾人。
伤重,该会有多疼?
余亦辞道:“是,明日将前往梁国盛京,你可要同前往?”
卫风回过神,扯扯嘴角,“好。”
目送余亦辞离开,卫风立在原地,站许久。日头西斜,他才动动身子,在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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