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本尊回不去,先借你这处歇歇,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
余亦辞懒得应付他,“你还不快去找,若顾义与小白发生些什……”
他们能发生什,不就是师徒嘛……黎湟想也不想便要反驳,话到嘴边,忽顿,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两人。
这也是师徒,但也是……道侣。
黎湟不信,“真不知?”
余亦辞颔首:“嗯。”
黎湟还是不信,目光扫过旁卓无肃,冷哼声,自顾自坐在案前。
他找不到顾义,他们也别想亲热。
余亦辞冷眼看着他,送客意味明显。
也不知他送梅子酒可还好用……
思绪不自觉跑偏,黎湟完全忘隐藏自身气息。
他气息独特,稍泄出点,余亦辞便察觉到。
余亦辞离开卓无肃怀抱,盘膝坐直身子,嗓音清冷,“黎湟,不请自来是为何事?”
黎湟回过神,完全没有听人墙角被抓包尴尬,大摇大摆推门而入,先是对着卓无肃挤眉弄眼通,而后问道:“你可知顾义藏何处?”
余亦辞懒散‘嗯’声,因太过舒服,尾音还有些上扬,勾人很。
黎湟黑着张脸前来,到院中便听到这声。时,他脚步顿住,敛周身气息。
“这边可要重些?”
“嗯。”
“舒服吗?”
透过轩榥,余亦辞看着笑得傻兮兮徒弟,挑挑眉,眼尾眉梢皆是笑意。
孽徒!
傻徒弟!
余亦辞无奈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溢出轻笑.
互表心意后,卓无肃有空闲便往余亦辞眼前凑。
黎湟时真怕,若真发生些什,他哭都没地方哭。
几十万年来,好不容易有那个处处顺眼人,可不能溜。
媳妇只能是他!
黎湟眯
黎湟不为所动,斟茶,品茗,悠闲自在,仿若在自家般。
余亦辞:“黎湟,你不去寻顾义?”
找不着人赖在他这里干嘛。
黎湟道:“本尊找累,歇歇。”
“……你回去歇。”
“这…你需得问他师父。”
黎湟沉下脸,“白松筠藏起来。”
破掌门也敢带他媳妇逃婚,呵。
还敢躲,呵。
余亦辞护短:“你找做甚?亦不知他在何处。”
“……嗯。”
“再用力点,师父能受得住吗?”
“哼。”
黎湟笑容暧昧,没想到啊没想到,卓无肃行动挺快嘛,这才几日就将人拿下?
真快,都白日宣*。
余亦辞也不拦着他,任他亲近,只在他动作太过亲密之时制止他。
互相表明心意是回事。
他接没接受这心意又另回事。
余亦辞可还记得,卓无肃还有话未与他说呢。
替他揉捏着肩膀,卓无肃道:“师父,可要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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