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肃：“？？？”
余亦辞清
清嗓子：“为师只是没想到……”你这般有勇气。
那时，他还在处处欺负他吧？
怎
就……
卓无肃看着满脸笑意
余亦辞，
脸茫然。
“什、什？”
卓无肃莫名紧张，仔细听着余亦辞问话。
“你是何时对为师起心思？”
余亦辞问道，他确定大概时间段，却不确定具体时间。
卓无肃沉吟，想到梦中从未看到脸人。那人是师父，是他后来才知晓，可他对师父起心思，很可能是在梦到师父之前。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两人表明心意已有段时日，卓无肃再回想前些日他吃飞醋，倒也明白些。
只是，他不知晓余亦辞到底是什时候明白他心思。
余亦辞捏着他手，垂眸看着他掌心纹路，“你自己都偷偷摸摸做过什，你忘吗？”
偷偷摸摸……？
卓无肃想到那个吻，他与余亦辞在梦之外第次亲密。
到天明，在下飞舟前，师父直在喊又累又困。
余亦辞颔首，坐下。
停着腰板，余亦辞觉着腰酸软紧，干脆设下结界，让冰桌这处成为方小世界，无人能看见，无人能打扰。
余亦辞撑着腰，勾勾手指。
卓无肃立刻在他身旁坐下，环着他，轻柔缓解他腰间酸软。
余亦辞靠回去，懒散地蹭蹭他，仿若没看见卓无肃疑惑。
有些事，还是不明白好，知道反而焦虑。
反正他不会说他认错人，太蠢。
不过，也还好他认错人。
余
他或许很早就喜欢上师父，只是他未察觉罢。
卓无肃偷偷瞧余亦辞眼，心中摇摆。
余亦辞道：“怎，忘？”
“没，是在……天清境中历练时，”卓无肃缓缓道，“历练第二关是窥心秘境，
是那时明白。”
天清境……余亦辞笑意更甚，坐直身子看眼卓无肃，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吻，是他主动。
还是趁师父睡着后，才行动。
原来，师父那时醒着。
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卓无肃也不觉着怎惊讶。
余亦辞笑盈盈，“无肃，你问，该轮到为师问。”
余亦辞修为高，理应不会如此。可也因为他修为高，两人亲密时，他不敢用上灵力，害怕激动控制不住后，卓无肃受不住。
亲密完，余亦辞也懒得用灵力缓解身子不适。当然，真不是他懒，他只是想享受徒弟处处顺着他，照顾他滋味。
平日里卓无肃也都顺着他，但与亲密之后感觉，却不是同种。
冰天雪地中，两人依偎在起，时不时交谈两句。
气氛正好，卓无肃问出心中最想知道事，“师父，您是何时发现……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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