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丢呢
坐在对面靳浮白笑声:“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靳浮白是个理性人,面对陌生人搭讪他第反映并不是什浪漫设想,而是种警惕。
如果说这就是他对于生活态度
向芋盯着屏幕上游走贪吃蛇迟迟未动,其实在这个瞬间她是有些庆幸,庆幸相识是由靳浮白递出衬衫,在长沙相遇也是他发出共住套房邀请。
她没有过主动,也就没有被防备。
靳浮白打趣她:“有什不得业务,非要现在去?”
“无业游民能有什业务,当然是拿来玩贪吃蛇啊。”
向芋回去拿完手机,再回来时,之前拉小提琴那个红裙子女人正站在靳浮白身旁,而靳浮白不知道什时候点瓶白葡萄酒,举起高脚杯浅酌。
刚才没细看,现在看来那女人真是长好妖娆双眼睛,只是眨动几下,眉眼间风情自起。
不知道靳浮白说什,那女人走开时眼中风情像是深秋残叶,摇摇欲坠。
是遇见难题,居然还用手在桌面上比划起来。
看样子,有点像在列竖式?
“算什呢?”他饶有兴趣地问。
向芋指尖在桌面上悬半秒,抬头看他:“你别说话啊,说话就乱,想算算这个香煎鹅肝和大月季鹅肝哪个更合算。”
靳浮白显然没想到吃饭还有这种算法,顿时笑:“你更想吃哪种做法?”
贪吃蛇只吃到三颗蛋,还像个粗短毛毛虫,没等展露蛇样子就已经触碰到障碍,GAMEOVER。
向芋忽然没什心情玩游戏,收手机,看向靳浮白。
靳浮白放下高脚杯,笑着给她讲个故事:
早些年在国外咖啡广场,个女人摇曳生姿地走过,不慎被桌角刮到真丝面料裙摆,裙子碎得挺夸张,腰背尽露,臀也,bao漏在空气里。
当时在场男人们纷纷看过去,等回过神,不少人丢钱包。
向芋拿着手机走过去,有些好奇:“刚才那个小提琴手是在找你要联系方式?”
“嗯。”
“你没给?”
“没给。”
向芋开始局贪吃蛇,指尖在屏幕上游走,随口说:“可是她很漂亮,身材也好,还会拉小提琴。”
这个问题像是给向芋提供另种思路,她恍然大悟:“可也没吃过这里鹅肝。”
“香煎鹅肝是放猕猴桃果酱,还算不错,大月季鹅肝”
靳浮白微微眯眼,回忆片刻才开口,“好像是山楂薄片裹鹅肝,很特别,值得尝尝。”
向芋是个非常随遇而安姑娘,听靳浮白前后用词,明显推荐是后者,她也就不算,直接确定:“那就大月季鹅肝吧。”
等着上菜时间,向芋发现自己手机没拿出来,她决定回卧室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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