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芋把她那件外套丢在一个男人身上,然后扶起他。
那个男人的胳膊搭在她肩上借力,脚步虚浮,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他们路过靳浮白这边,向芋没看见他。
她只在嘈杂里抬高着声音对那男人说:“你知不知道我打过多少电话给你?!急死我了!”
所有人都没留意,靳浮白是什么时候拉下了脸,又是什么时候站到向芋面前。
只有穿了一身玫瑰粉红西装的李侈凑过去:“怎么着?不会是元旦回来再也没联系过吧?”
靳浮白沉着脸色,没吭声。
提起向芋,他心里一阵烦,想起她那天对着微信对话框发愣。
那种纠结的神色,一定与感情有关。
她对其他男人有那样深的感情?
他沉声说:“向芋,跟我走。”
也是他妈巧了,靳浮白目光一扫,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皱着眉看过去,居然看见向芋抱着一件蓬松的厚外套,自他不远处匆匆跑过,神色焦急。
寒冬腊月的,她穿了件短款针织衫,低腰的裤子,露出紧实纤细的腰。
有一阵子没见,靳浮白的目光紧盯在她身上,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
痛经的毛病那么严重,应该把外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