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系着安全带,随口嘟囔:“
向芋还记得这个广告牌刚换上时候,她在某天下班时盯着看两眼,靳浮白就凑过来在她耳边问:“怎,喜欢戒指?改天给你买。”
因为霾色,路灯光晕在夜色里都是朦胧,对面广告灯牌更像是蒙层薄纱。
这样光线柔和靳浮白面部线条,显得他温柔又容易接近。
向芋呵着白色雾气,轻轻敲下车窗。
靳浮白转醒,把车门锁解开。
如果她足够不想见他,不用打这个电话,无论他在不在酒店,向芋只要把衣服给酒店前台工作人员,总能交到靳浮白手里。
她之所以这问,是在赌,赌靳浮白会来。
电话那边沉默将近分钟,向芋也就很有耐心地等着。
靳浮白终于开口,声音微沉:“晚上几点下班,去接你。”
向芋语气轻快起来:“5点,会按时下班。”
唐予池印象里,向芋如果想和靳浮白谈恋爱,那是不可能。
曾经他说过,她要是真对靳浮白有所图就好,谁知道她不图钱不图权,非要喜欢他。
唐予池还纠结着要不要如既往地支持她,向芋已经精神百倍地打个响指:“阳光这好,下午咱俩打麻将去吧?”
麻将馆不能明面上开,都取名字叫老年活动中心。
此后两天,向芋和唐予池都泡在老年活动中心,同群中老年人切磋国粹。
她坐进车里,把他那件长外套递过去:“还真是要来那外套,特地穿得这少,怕不还给你?”
靳浮白笑笑:“上午在广州,办点事。”
他没说更多,却给她种错觉,好像他是接到她电话才特地不远万里从南方飞回来。
不远万里啊,真深情。
为什他那深情,却不能直深情到底?
那天她拎着大衣从公司楼里出来,看见靳浮白那辆黑色车子停在楼下。
靳浮白靠在驾驶位里阖着眼,不知道来多久。
最近几天都在降温,天气冷得要命,空气里又浮着层霾,阴沉,显得温度更低。
人来人往都捂着厚厚围脖帽子,靳浮白却只穿件浅杏色皮衣,里面是休闲款衬衫,开着暖风似乎睡着。
对面商厦挂着巨幅广告是某品牌钻戒,这两年在国内火得塌糊涂。
两天后,向芋精神百倍地去上班。
她在午休时给靳浮白打个电话,语气如常:“衬衫你说穿着更好看,不要。可你这大衣真撑不起来,穿上太大,跟戏袍似,还是还给你穿吧,不要糟蹋。”
靳浮白起初没说话,安静听完,只“嗯”声。
向芋继续说下去:“给你送到李侈酒店去?还是,你今天来拿?”
她说这句话时有些忐忑,这真是非常袒露心机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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