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等待意面加热时间,捻松烟丝,把沉香条塞进烟筒里。
靳浮白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向芋做这些。
几分钟前,
是他之前抽剩半盒烟,被她用保鲜袋小心地封起来,又掺层胶带。
向芋对着烟盒又是咬又是啃,总算撕开烟盒外面塑料袋,拿出支烟捏捏烟丝,突然颓丧地塌下肩:“还是干啊”
“拿来吧,能抽。”
“别。”
向芋掰掰手指,“还是2月14号开封呢,已经半年,抽完肯定咳嗽,去给你拿烟吧,在车上?”
“还有李侈呢。”
“他算什男人啊!他不是你兄弟吗?!”
靳浮白没再回答,抬手把她背带裤两条带子捋下来,牛仔布料堆积在地上。
他满意地想,背带裤也不错,脱着方便。
两个人从下午腻歪到晚上,体力消耗太多,晚饭也就没出去吃。
把人往怀里揽:“走吧,别跟这儿傻想。”
进酒店时工作人员先是叫声“向小姐”。
抬眼看见她身后靳浮白,工作人员才露出些惶恐神色,马上补叫声:“靳先生。”
靳浮白于是打趣向芋:“向小姐现在很有名啊。”
“有什名,不过是沾你点光而已。”
靳浮白有些意外,想起刚才工作人员条件反射地先叫她名字,问她:“不在时,你常来?”
“对啊,家里陈姨回老家,说是女儿生外孙,要回去照看段时间,自己回家又没什意思,闲着无聊,就总来你这里。”
向芋那天坚持要自己去拿烟,其实她没说,她是心疼靳浮白这几个月在国外压力。
从车上下来,刚好遇见从便利店买东西回来工作人员,向芋提着食物和烟起上楼。
套房里有简单厨房用品,她把意面放好调料,放进微博炉里。
向芋还记得她说过要请靳浮白品尝便利店意面,狐假虎威地给酒店前台拨电话,报大堆名字,差人去买。
挂断电话,她躺在床上感叹,说资本主义真是王八蛋啊。
靳浮白想要抽事后烟,才发现烟和火机都在楼下车里,他准备下楼去拿,却被向芋拦住。
她说:“你等下。”
这姑娘跪卧在床上,伸手去拉开床头柜子抽屉,从里面拿出盒烟。
电梯里是有人在,靳浮白很老实,两只手都插在休闲裤口袋里。
出电梯,整层都很安静,他开始作乱,咬着她后颈问:“路上你提四个男人,说得吃醋,怎安慰?”
他唇齿间温热气息顺着脖颈向下,向芋整条脊椎都和过电似,感受着他嘬啄。
手几乎拿不稳钥匙,哆嗦半天,勉强才把门打开。
她是有些纳闷,被推进玄关按在墙上还不忘挣扎:“只提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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