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唐予池吃日料隔天,向芋加班时接到个电话。
电话里有工作人员很礼貌地说,属于靳先生房产要被收回,请她去把属于她东西带走。
向芋放在靳浮白那里东西很少,自从靳浮白走后,她次都没去过。
屋子里除多出层厚厚灰尘,几乎和他们走
钻石耳钉折阳光,细碎地闪着。
她只是笑笑:“结什婚?难道会有男人同结婚后,会允许戴着靳浮白送戒指,然后每天惦记旧情人百次?”
“百次?有那夸张?”
“也许有。”向芋笑着说。
“芋芋,予池,你们要不要雪糕,让你干爸给你们买?”
“乐意,管得着?”
这段对话在她这儿,就算过。
可唐予池直到赏樱花时都若有所思。
正好唐母催他,问他到底什时候给她找个可爱儿媳。
唐予池就跑来问她:“向芋,你干脆找个差不多喜欢男人结婚算,你这样太辛苦,好歹找个人陪你,帮你分担生活里不开心啊。”
在其他人眼里,好像醉过场清酒,向芋倒是变得坦然很多。
偶尔唐予池有意无意地谈起靳浮白,她也畅所欲言。
没隔几天,向芋和唐予池跟着唐父唐母,起去外省赏樱花。
到目地已经是夜里,只能先找店住下。
再早起时,唐予池用毛巾擦着脸上水珠,问:“向芋,昨儿晚上你做什不开心梦?快,说出来让开心下。”
唐母穿着身旗袍,笑着对他们招手,“看那些年轻小孩儿,都拿着雪糕照相。”
唐予池用胳膊肘撞撞向芋:“雪糕,吃?你以前不最爱吃这些凉?高中学校小超市卖那个,四个圈?还是八个圈来着?看你能吃整盒。”
向芋想起什似,摇摇头:“还是不吃。”
那阵子她非常平静。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其实用她自己方式,找过靳浮白。
这年樱花开得十分繁盛,景区有卖种樱花形状雪糕,很多女孩子都站在樱树下,举着雪糕拍照。
正逢皋月,晚春风吹,花瓣如雪,簌簌飘落。
风里有欢声笑语,树下有攘攘人群。
雪糕甜香传过来,可心里某些思念啊,经久不衰,比这暖风更加悠悠。
向芋收回落在雪糕摊位上面目光,在阳光明媚下摇头。
“吗?”
向芋蹲在行李箱前,拿出洗漱包和电动牙刷,扭头说,“梦见靳浮白,怎?”
唐予池毛巾搭在脖子上,沉默良久:“你昨晚在梦里好像难受得厉害,你干妈半夜起来看你,说你眉头都是皱着。”
“换你是,你不哭吗?而且自己都没发觉,你说出来干什?还以为做个美梦。”
“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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