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郁之说,“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夏琰不愿同他多说什,只是轻轻地点下头,整个人又如同冬雪般清冷而不可触摸。
见陆秉文又出现在夏琰身旁,郁之又皱起眉头,对陆秉文道:“怎又是你?”
“郁先生语文莫不成是鬼教?什叫作‘怎又是你’,认为同夫人这样长期稳定婚姻关系,换成别人才比较奇特。”陆秉文淡淡道,“天还未亮,你在别人学校里鬼鬼祟祟,就是为截胡?”
郁之摘眼罩,异瞳死死地盯着陆秉文。
他道:“修道之人都知道雪婆婆骨头是做灵器好东西,闻到妖气就来到此地,怎能叫截胡?那妖身上写你陆秉文名字?真是岂有此理。”
次日大早,夏琰吃完早餐就被死鬼老公灌大碗苦药。
夏琰被这碗药苦皱起眉头,他放下碗,瘫在沙发上说道:“被你艹完还要喝药,这日子没法过……”
陆秉文把夏琰从沙发里捞起来,往夏琰嘴里塞块柠檬糖,然后给夏琰系上围巾,说道:“宝宝最棒。”
夏琰脸颊热,撇过头说道:“不许叫宝宝,都十九岁。”
“走吧,宝宝,们去瞧瞧那妖怪。”陆秉文闷声笑,“十九岁怎,十九岁也是乖宝宝。”
陆秉文嗤笑声,说道:“嗯,果然不能同野蛮人用嘴谈判。”
陆秉文抬手,方才还在缠绕雪婆婆丝丝就从八楼掉下来,而它裹挟那只两米高雪婆婆也随着他起落下,正在宿舍楼墙壁以反重力姿态飞快地爬行。
丝丝眼睛泛着血红光芒,夏琰同这蛇对视眼,时半会儿说不出这蛇与从前哪里不样,似乎……眼神都凶许多。
见雪婆婆要逃,夏琰赶忙念咒,那绿色藤蔓又将雪婆婆全身缠绕固定在半空之中。
郁之咬牙切齿地踏着黑蛇蛇身飞身而上,却不如陆秉文速度快,只瞬功夫,那只高大雪婆婆就化作只手掌大雪人,被陆秉文扔进夏琰手中。
凌晨五点半,晨光被遮掩在厚重乌云里。雪下晚,已经停。地面上有着环卫工人扫雪时留下脚印,除此之外,还有小排猫咪脚印。
陆秉文带着夏琰瞬移到研究生宿舍楼楼下,却意外地发现另位不速之客。
许久不见郁之戴着眼罩站在紧闭宿舍楼大门门前,正仰着头向八楼看去。
顺着他视线,夏琰看到丝丝这条漆黑大蛇正顺着宿舍楼管道缓缓爬行,它此行目地和夏琰夫夫致,见雪婆婆已经被困在网中,那蛇便吐着信子缓缓绕上去,似乎也想将这雪婆婆活捉。
郁之怔怔地看向夏琰,说道:“夏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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