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以为他谁都能上。
边梅雪把药倒进掌心些,然后抚上方知谨肩膀,方知谨被冰得哆嗦下,边梅雪见状靠近些,说:“是不是冷啊,给你揉揉就热。”
方知谨微微前倾,不想两个人离太近,边梅雪手已经移动到他肩胛骨上,在他后面画着圈儿揉。
“小方,你家里是做什?”
方知谨淡淡地回答:“卖衣服。”
“叔叔阿姨起?感情真好。”
回应,这时入眼双手,他被托着腋下弄起来,抬眼看是霍学川。
“动下试试,不行现在就去医院。”
他试着动下,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旁边工作人员已经把灯弄好,他说:“没事儿,上场吧。”
《六月因果》音乐响起,他们开始跳舞、唱歌,欧拉仍然紧张,霍学川在旁边提醒他集中精神。方知谨动作已经没意识,每次抬臂弯腰都疼出身冷汗。
灯光那亮,他位置那显眼,观众应该会记住他吧,那他就值。
方知谨说:“是单亲家庭。”
“对不住,不该问。”边梅雪又靠近点儿,然后揉着方知谨手向上移动,扣住对方肩膀,另只手隔着睡衣放在对方腰上,“以后有什事儿就跟说,帮你。”
方知谨顾不得肩背疼痛,他费力抬手挣脱,迅速下床挪开步。边梅雪笑着看他,好像以为他害臊,他尽量平和地说:“谢谢你帮擦药,觉得好多。”
边梅雪慢腾腾地把药收起来,又慢腾腾地回自己床上。方知谨关灯再次上床,侧躺着不让伤处被碰到,他想起之前录节目时边梅雪瞄女主持人胸,再加上刚才那出,合着死胖子男女通吃。
边梅雪在黑暗中笑声,带着点儿嘲讽。方知谨愣下,随后睁大眼睛明白,是因为那天在练舞房,边梅雪以为他跟霍学川“关系匪浅”,也以为他风`骚放`荡。
义演结束直奔医院,确定没伤到骨头后大家都放心,欧拉被抖哥骂完更蔫儿,路扶着方知谨不撒手,到宿舍后还非要给喂饭。
“你别这样,不是没事儿吗?”方知谨又挂上笑容,他左手端起碗喝粥也不影响什,“你又不是故意,要不你给放洗澡水去吧,喝完粥泡个澡。”
欧拉减轻心理负担,放完水还把毛巾摆好。方知谨洗澡费劲穿好衣服,但是实在抬不起手吹头发,草草擦下就回房间。
“你是不是得擦点儿药?”边梅雪说着下床,然后把刚才在医院开外用药拿出来,“你坐下,给你擦。”
方知谨本来不想,但是他自己确实擦不,而且对方都准备好,他也没办法找别人去。睡衣扣子解开,他脱下点儿露出肩膀,但衣服仍在手臂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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