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哆嗦什。”霍学川把对方弄出来后就松口,他看着方知谨浑身轻颤,便忍不住笑话两句。
方知谨终于松开衣服,然后费劲骨碌起来,他抱住霍学川,结果刚想说话就被捂住嘴。
霍学川说:“要演就好好演,今天不做完就别想说话。”
这是给自己挖坑,现在还得给自己填土,方知谨抵着霍学川肩膀认命,而且身后欺负他手指太过用力,他头脑空白也忘要说什。
夜深人静,干休所里只有来回巡逻脚步声,霍老将军家对面楼里却始终亮着点儿光。屋内喘气哼叫声没停过,后来又添呜咽和哭喊,两具身体交缠紧贴,汗水也混在起。
走廊从头到尾都黑着,所以卧室里透出那点儿光格外显眼,霍学川已经坐在床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身前方知谨,然后轻轻笑笑。
袖口太松,小臂都露出截,方知谨伸手解开霍学川腰间浴巾,却被对方握住腕子不住摩挲,他仰起头与霍学川对视眼,带着些羞臊和紧张。
那里已经完全挺立,方知谨双手轻轻握住,然后倾身凑近亲在顶部,与此同时听见霍学川吸口气。似是受到鼓励,他嘴巴张开点儿,再慢慢嘬住对方东西,犹豫片刻后又用舌尖试探下。
霍学川声音渐哑:“你故意折磨?”
方知谨吐出来摇摇头,否定完再次凑上去,然后开始下下舔着对方,大概过七八分钟,霍学川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把他拎起来甩在床上。
最过敏感腺体被连续狠撞几十次,方知谨再也抱不住对方,整个人卸力向后倒去,这时霍学川把捏着他屁股手掌向上移动,然后托住他后背。
方知谨张张嘴,好像真发不出声,波波酸麻感觉吞噬着他,即使被弄到极致也没有停下。
这时霍学川低头亲他脸,然后贴着他耳朵说:“小哑巴,以后你就有家。”
两个人几乎荒唐到天亮,早上方霏来敲门都没吵
方知谨衬衣没脱,只被拽裤子。霍学川覆上来,手掌也覆上他腿间,假意欺负道:“说不话就算,含含都不会?还想收养你?”
方知谨喘着气不出声,放弃自般静静躺平,然后把曲着双腿慢慢打开,霍学川随即低头亲上他膝盖,亲完便顺着大腿内侧向下。
“嗯……”方知谨突然酸腰,因为霍学川用口包裹他东西。
其实他们两个不常用嘴纾解,因为总觉得那是种臣服姿态,可彼此谁都不服谁,所以在床上再放`浪尽兴,也没怎为对方弄过。
方知谨已经合眼,他紧紧抓着衬衣下摆,把衣服都抓得皱皱巴巴,霍学川掐着他大腿在他腿间吞吐着,每下都让他羞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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