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谁在起?”欧拉抱着自己被子推门进来,正好听耳朵,待他看清床上风景后赶紧锁门,然后上前把被子裹到元远身上,“你这是泡到年哥,还是为帮唱嘉宾事儿卖身啊?”
谢经年被逗乐,说:“泡到。”
欧拉松口气,拍拍元远肩膀,嘱咐道:“元啊,不管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利益,和年哥肯定比丑金主好,恭喜你。”
元远不知该谢还是该怨:“这种掏心掏肺话和私下说就行,你这样多尴尬啊。”
等欧拉出去洗漱后,谢经年坐起来把元远连着被子块儿抱住,警告道:“你之前百般勾.引是为带你或帮你都好,现在跟在起有多少真心也无所谓,但是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像个野狗样谁叫都走。”
元远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着,只记得谢经年压着他欺负半夜,好在睡觉时他伏在对方怀里,减轻些酸痛和疲惫。
再睁眼时已经快中午,元远酒劲儿和药劲儿都散,但清醒会让他更无措,因为谢经年光裸身体就在眼前,胸肌上也还有自己磕牙印。
“醒就撒癔症?”
元远闻声抬眼,正好撞上谢经年目光,俩人互相盯着,估计都在寻思昨晚上是夜情还是没憋住爱情。他用食指指腹摸谢经年胸肌上牙印,说:“你什意思,不是拿当弟弟?”
谢经年摸上元远腰,礼尚往来似,说:“弟弟挺好吃。”
元远眉毛皱:“野草不行,野狗那难听。”
谢经年低头亲在他脸上,轻声说:“难听就难听吧,你叫得好听就行。”
“这样啊。”元远从被子里挣出两只胳膊,然后搂住谢经年脖子,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昨晚磕药,所以有点儿兴奋,不然应该叫得没那好听。”
谢经年倒是宽容:“没事
元远有些脸红,除羞臊还有生气,他忍着腰酸腿疼挣扎起来,跪坐在谢经年面前,开始给自己维权:“昨晚你不是这说,你那凶,问知不知道自觉,问以后还去不去陪饭,问还跟不跟别人酒后亲热,他妈跟谁亲热?!你明明就是在乎得不行,但又没完没装逼,你要是不承认喜欢,就告你酒后迷*!”
谢经年仿佛没听,抬手戳戳元远乳尖,说:“肿,下回得轻点儿。”
“你他妈是人吗!”元远气得扑到谢经年身上,连打带踢通闹腾,他闹着闹着突然又安生,抬眼看向谢经年,“还有下回啊?你说明白点儿。”
谢经年抱紧对方,语气却仍漫不经心:“愿意试着和你在起。”
“试着?!你他妈!”元远彻底炸,“什试着在起!都给你上还试着在起!你得实打实和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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