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看上去意乱神迷，不知道有没有在听，霍学川也不计较，只继续抱着对方，片刻后音乐声停，室内突然变得无比安静。
方知谨
声音也无比清晰：“虚惊
场，情意却真，
撞门很疼，希望能并撞到你心眼儿里去，你会不会懂？”
霍学川说：“那你白撞
。”
“你早就在心眼儿里，出都出不去。”
就剩他们俩，方知谨满身汗水也不擦，整个人有种疲惫美感，他打开音乐让霍学川跳，然后在中途加入，和霍学川并肩站在镜子前舞蹈，某个转身时他有些恍惚。
“你怎
学跳舞啊，女孩儿才学跳舞呢。”
“女孩儿还吃饭呢，你怎也吃饭？”
“抬杠，那你给跳个。”
“美死你，给你跳个，你谁啊？”
做梦似。”
方知谨闭着眼睛笑，他那天说，他唱成那样都特激动。
欧拉得意道：“才十八就开演唱会，太有成就感，不管粉丝喊谁名字，都当成在喊。”
“对对对，们来买定离手。”边梅雪来精神，“打赌小方粉丝最多，然后是小元，再然后是小川。”
霍学川乐道：“年哥得在前头吧。”
汗水淋漓后背贴上冰凉镜子，方知谨不住喘息颤抖，身后发冷，身前滚烫，霍学川勒着他舔吻，两个人嘴唇四合，呼吸相闻，舌尖越探越深，牙齿都轻轻磕在起。
音乐正好在那句：下个六月，你是否有结果。
不知亲多久，霍学川才放开脸面通红方知谨，他问：“谁啊？”
方知谨唇边还有口水，吞咽着叫对方，“小川。”
霍学川再次低头，轻轻含着方知谨嘴唇呷弄：“那晚在病房就想亲你顿，你撞开门出现样子，这辈子都忘不。”
“不见得。”元远摆摆手，“他粉丝跟他个德性，恃才傲物，看不上集体，只想听他单独唱歌，地雷不约，攒钱将来看谢经年单人演唱会。”
谢经年说：“将来单人演唱会，给你们留贵宾席位子。”
元远特美：“不用给留，得当帮唱嘉宾。”
方知谨直没吭声，就在边上静静地傻乐，等到点半时候大家歇够准备走，他睁开眼看向霍学川，问：“要开小灶吗？”
明后两天就去演出场地排练，霍学川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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