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个伴儿,不孤单。”霍老拎着鸟笼上楼,“这只叫白白,合起来就是明明白白,跟样。”
酒店里十分安静,手机被扣在桌上,元远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上衣已经快要湿透,他半睁着眼睛起身,然后跌跌撞撞地去沙发上拿自己包。
谢经年第次打来时候,他已经有点儿难受。
此时冒汗流涕,已经十分痛苦,终于到沙发前,他双膝软跪在地毯上,只手捂着口鼻,只手去包里找药瓶。
发苦安眠药被嚼两下吞掉,他慢慢躺倒,汗仍在流,眼皮也愈发沉重,但却松口气,因为他又战胜次魔鬼。
第二天国庆节,霍学川和方知谨早早到干休所,进门前方知谨停下,有点儿忐忑地说:“心虚,感觉要出岔子。”
下午从电视台回来就去新家,晚上也推顿饭,他站在客厅中央环顾遍,说:“弄得不错,行李什自己收拾,辛苦。”
盯下午搬家抖哥说:“小意思,那走。对,节后公司要出四辑,可能跟海歌那边有点儿冲突,先跟你说声。”
谢经年顿:“知道,再说吧。”
宽敞新房有些冷清,谢经年工作天也很疲惫,他往沙发里陷,给元远发视频请求。第次失败,他又发第二次,响很久对方才接。
元远在酒店房间里,刘海儿有点儿湿,人也没什精神,笑着说:“刚下戏回来,今天吊威亚还跑来跑去,出好多汗,你这是在哪儿?”
霍学川乐道:“出什岔子,等会儿大哥他们过来,就算姥爷想问什也不会当着这多人。”
方知谨更加紧张:“你意思是姥爷都看见?”
“没看见就万事大吉,假如他看见,肯定也是问抱块儿干吗。”霍学川伸手刮下方知谨下巴,“抱下怎,好说得很。”
方知谨放宽心,然后与霍学川同进去,屋里霍老正在逗鸟,看他们来便招呼道:“没睡懒觉啊,你们是不是已经住块儿?”
方知谨愣,迅速反应道:“没错,搬出宿舍。”他看笼子里是两只鹦鹉,赶紧转移话题说:“姥爷,怎多只呀?”
“在新家,今儿刚搬完,可惜就自己。”谢经年盯着屏幕看,“晚饭呢?在酒店吃?”
元远吸吸鼻子,然后抽几张纸巾擦鼻涕,答道:“没胃口,想直接洗澡睡觉,反正餐厅直供应,饿再去就行。”
“感冒?小脸儿都发白。”谢经年漫不经心地问句,手却攥得很紧。
“没有吧……”元远刘海儿彻底被汗浸湿,嘴巴动动却没声发出,“又累又困,明天再聊好不好……”
谢经年还没回应,视频已经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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