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经年抱起元远回卧室,衣服掉路,卧室只开着壁灯,除彼此模样什都看不清。元远脱得光溜溜,苍白手臂上结着深红色痂,手肘膝盖骨头也都格外明显,他不敢用力呼吸,怕肋骨露出来太丑。
“只有屁股还剩点儿肉。”谢经年虚虚地压住对方,只手掌垫在对方臀下,低头顺着嘴唇厮磨,下巴颏、小小喉结、平直锁骨、浅浅乳尖儿,每处都碰个遍。
元远咬紧牙关,把呻吟声关在口中,他双腿蹭着谢经年腰,挺立在腿间东西蹭着谢经年腹肌。身后小口吞咽下润滑剂,然后被点点揉开,谢经年弹琴拨弦修长手指慢慢推进,让他出层汗。
他惧怕出汗。
谢经年感觉被抱得紧些,以为元远害羞,哄道:“放松点儿,别使劲儿咬。”手指陷入那处给反应,他扩张好就送腰抵上去。
伸完又咣叽躺下,他把电话开免提,然后打给元远。
“小方哥,想?”
“你干吗呢,今天……感觉好点儿没?”方知谨脸贴着地板,手掌也贴着地板。
“在家看电影呢,谢经年在房里写歌,他老嫌吵,隔几分钟出来骂次人。”元远好像在抱怨,但却在笑,“对,小漠说合约手续已经办完,你们应该也快。”
方知谨心烦地拍拍地板:“这两天办完公司就会出官方说明,年前那大阵势搞地雷两周年,又使劲卖情怀,结果现在解散。作为第个出声,年哥作为唯个离巢,肯定少不挨骂。”
身体被酸胀感侵袭,元远满足地闭上眼,他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这次不管多痛,他都要咬牙捱过去。
逐渐变快抽送使声音变大,谢经年手臂肌肉也变得鼓胀起来,元远被勒在怀中,呻吟与哼叫断断续续,像被折磨猫崽儿。
不知过多久,彼此都已释放过回,元远撕扯着床单翻身,求道:“从后面,还要次……”
欢爱时汗水被冷
他还好,毕竟最近新闻赚够同情分,但谢经年当天王就走,必然会惹顿口舌。
元远安慰道:“不定,要是有更大新闻发生,不就盖住。”
俩人聊会儿,天黑时便挂,方知谨洗澡上床,饭都没吃就睡,未来两周他天天都这训练,还有熬呢。
元远挂电话也没再看电影,他关灯去书房找谢经年,谢经年在电钢琴前写歌,看他进来就搁下笔,说:“过来,在腿上坐会儿。”
他过去窝谢经年怀里,手指挨个按着琴键:“你坐堆乐器里写歌样儿特别好看,比在台上唱歌还好看。”说罢仰头亲吻谢经年嘴唇,舌尖抵着谢经年唇缝舔舐,宽松毛衣里滑进只大手,他亲着,也被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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