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然哈哈大笑,媚入骨容颜带着几分爽朗……
市井流言,柳溪枫入宫为妃,新婚之夜皇帝走,独自眠,世人皆道柳妃不得喜爱。不曾想三日后,皇帝称病未入朝,留宿柳苑……
这些风风点点流言从宫内传出,百姓古怪,却最终不得而知。只能暗叹皇宫离寻常人家还是太过于遥远……
而事实真相却是沈风洛真是病,才没有起身。虽然喝药,不过也许是这个冬天风雪持续时间太久,他身子吹冷风便忍不住哆嗦。
柳溪枫十分担心,按照张庭之说,每次沈风洛喝完药,都让他趴在床上,为他从头到脚揉捏番,沈风洛虽然出汗,却说浑身乏力,挥挥手便言不在上朝,容颜显得有些不及防脆弱。
听他转移话题,也就不便多说什,大家说些场面话,而后各自散去。
回到柳家,柳溪然敲开书房门,看着柳玉君负手看向窗外,侧脸俊然沉静,柳溪枫倒是承载他几分内雅。
“父亲,在为二弟担心?”柳溪然顿顿开口问道,眸中神色复杂难辨。
“也不尽然。”柳玉君转身淡淡道。
柳溪然随眼看向外面渐小雪花道:“父亲,人生自古哪有十全十美。二弟贵为柳妃,若不得宠,世人嘲笑,如今得宠,世人妒恨。父亲大人,柳妃不得宠你心急,得宠你心虑,如此这般何时父亲大人心才能放得下。”
柳溪枫看他病怏怏样子心里十分不忍,自然不愿逼迫他,等他熟睡后,柳溪枫曾问小福子皇帝为何会生病。
小福子左右看看,眯着眼悄声道:“柳妃殿下,那日皇上从柳苑回宫,染风雪
柳玉君听沉默下,看向柳溪然淡淡笑道:“文清,你儿时总问自己为何没母亲,现在可曾怨恨过为父?”
“不曾。”柳溪然决然回道:“父亲带孩儿和二弟,为苦为累,孩儿自知。”
“你娘过世早,为父此生最大愿望便是你们兄弟二人能得幸福。如今文语在宫内,你在朝堂,为父岂能有安心时候。”柳玉君淡笑道,随后又看向柳溪然道:“前几次你提起信王激怒皇上,皇上向视信王为心头大患,那日虽未追究,但为父知皇上已是十分不悦,日后记住切莫轻易以此招惹皇上,在朝堂之上也要加倍小心。”柳玉君轻言道,并未责怪,也未提及皇帝会对柳溪枫如何。作为人父,用心如此,着实难得……
“父亲,孩儿知道轻重,何况有二弟在那里,皇上还是会留几分薄面。父亲,现在和二弟都已成人,二弟入宫前曾与言道若是有对眼,千万不要为们错过。”柳溪然突然含笑说,眉目显得有些谑意掩盖那分冰冷。
柳玉君面色红看着柳溪然骂笑道:“你们两个倒是心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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