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续道:“这边还其他要制东西。这酒只要卖,必会引人注意,于往下行事不太有利。再者,有这生意在前面挡着,往后制酒精也不会多打眼。”
白殊计算过,以目前产能,酒精也就勉强够薛家军使用。这东西不卖,那能让薛家用卖酒利润来自给自足也是好。
酒精事薛家人也听薛明芳和贺兰和讲过,虽说没有什实证,但有白殊拿出其他东西作担保,他们也愿意试试。都是爱兵如子将军,仗必须打,但谁又不想让下边人多活下几个来。
卫国公听完,这才点头道:“那老夫就承你们这个情。”
老夫人却有些忧心:“只是这京中各行都自有套规矩,就怕们不懂门道,着算计。”
主事人,卖酒这摊子不知两位愿不愿接过去,由国公府出面。”
薛明芳听到,连忙道:“说说。而且,就算忘,那不是还有阿和在嘛,他会提醒。”
白殊对他点个头,又补充句:“当然,若是国公与夫人觉得国公府不好掺和这事,那就殿下这边找人也成。”
大煜前几位皇帝都在逐步扶持小手工业与私人商贸,对酿酒卖酒管控比前朝放宽许多,因此各处酒水生意都非常红火。
卖酒利润高,刘家根基不深,搅到京中原本利益圈子里分食,必然讨不到好处。由卫国公府出面,是白殊有意带着薛家同赚钱,二也是给方子打个掩护,只说是薛家从北边外族那里得知新制酒法。
卫国公抚着胡子道:“做生意不就是开门卖东西,只要有人来买就成,哪那多规矩。何况,这京中归根结底是讲权势,真有人算计,直接打上门去。就不信,天子难不成还能为这点小事发落这个三朝老臣。”
老夫人白他眼:“就怕最后赔本,你却连怎吃亏都不晓得。”
白殊笑道:“老夫人若是担心这个,可让刘家
卫国公已经和老夫人商量过这事,此时便道:“这方子是你出,酒是殿下出。而且这好酒,绝对不愁卖,没必要给们送钱。”
白殊看向谢煐。他只是技术指导,不管哪边卖他都是拿同样分润,太子和外祖家利益分配他不太好插手。
谢煐放下酒盏,解释道:“这头茬酒东宫出。往后,人手送到这边来,怎制怎卖,都由国公府独自筹划。”
东宫下面大多数人手,都是薛家军里因伤退伍兵,没去处或是不想回家,全安排在卫国公府和谢煐名下田庄中。
这些人多数有残疾,虽也帮着种种田做做事,但实际能做不多,相当于是谢煐和薛家贴钱在养着。如今白殊弄堆东西出来,哪哪都有活要干,分工细他们就总能派上用场,听说最近过得开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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