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又问些事,知县答,不过他知道也就是外围情况。
待别人都没问题,白殊突然问道:“你直在杨庐城,城里可出现患疫病人?”
知县连忙摆手:“那当然没有!”
但话音刚落,就见到白殊似笑非笑表情,心头猛地惊,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得垂下头去。
谢煐
谢煐看他这模样,直言道:“知县若是明日不方便,留个小吏领路便是,无需亲自跟着孤。”
知县也不想跟去,可他不敢不跟。
谢煐让东宫卫去寻找扎营处,直接站在码头上便问知县:“你可知平王究竟如何被抓?”
知县皱着张脸:“臣……直在后方为平王殿下转运物资,出事前不曾去过前方,是以不知详情……”
薛明芳在旁边翻个眼,问他:“那抓人山匪是什来路,你总知道吧?这可是在你治下。”
前白泊突然想分开两人举动,谢煐改欲将白殊安置在别处想法,连在船上都特意同住舱。
谢煐原本担心白殊受不行船颠簸,但从运河入黄河两日后,他发现白殊竟是比知雨还精神。
见谢煐诧异,白殊笑道:“行船这种摇晃没什,马车颠簸才不太受得住。”
他以前接受过各种气流冲击训练,对船体摇晃还算适应良好。
天公作美,路顺风顺水,船队在十日后傍晚抵达青淄县外码头。
治下出现山匪不是什大事,可山匪抓个王,还用来威胁朝廷,这事可就大破天。
知县长叹口气,稍稍为自己辩解道:“领头人是祝五娘,人称五娘子,原是带着伙人走商。这次家乡遭灾,听平王令迁来此处。他们都是本县人,来得早,当时还帮着建围场。臣真是从未听说他们是什山匪啊!”
谢煐这边人倒是听得彼此对视,连白殊都有些诧异——首领竟是个女子?
曹御史问:“那现下山谷是何情形?平王等人可有受伤?”
知县道:“现下祝五娘带人守在山谷入口处,每日早晨带着平王几人到谷口,若不在三通鼓内送进当日口粮与草药,便杀人。武威将军与鹰扬督尉无法,只得天天给他们送东西。”
知县领着群僚属、乡绅候在码头上迎接,小心翼翼地上前给谢煐与曹御史见礼。
“臣请太子殿下安……见过楚溪侯、御史。臣与县中乡绅已在杨庐备好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谢煐抬手打断他话:“不必,们在码头外扎营晚,明日直接前往山谷。所需马匹车辆可已备好?”
知县苦哈哈地点头:“俱已备好……”
这些可不在朝廷划拨范围内,全得当地自行准备。他先前已经给平王行准备批,现在又来更大太子,他直接把杨庐城大户马借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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