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幕僚相互看看,迟疑地道:“这会不会有些急切?还是待月底准备充分,再……”
宁王挥挥手:“不用等。从提起到施行,前后总也要个七八天,你们抓紧些,当能准备妥当。”
幕僚们见他心意已决,唯有躬身应是。
宁王狰狞笑:“倒要看看,这下他楚溪侯要怎护住这满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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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缩着脖子禀道:“打听圈,说是他们和楚溪侯身边小厮是亲戚,就去投奔,如今已经住进上景宫。”
宁王啧下舌。
这时,又有个管事捂着脸进来,哭哭啼啼地禀报被楚溪侯和东宫卫欺负事。
说完又道:“楚溪侯还说,日后宁王再想强纳谁,他都护着。”
宁王这下彻底恼,直接砸下手中茶盏:“这个白三郎想干什!不过是还有点利用价值,圣上哄他两句,他还当能越过去?!”
赤琼,起身带人离开。
邱家人同将他送出门,再回屋时都忍不住感慨今日幸运。
待女眷和孩子们散去,邱大师却拉过儿子,小声道:“最好让小子们都和玉娘学学那风格,说不得以后会吹什风。”
邱师傅也压低声音:“爹意思是,太子真能……?”
“最好是能。”邱大师拍拍儿子肩膀,“如今啊,太子好,咱们家才能好。”
吃午饭时候,白殊自然也和谢煐说邱家事。
他重重叹:“本来想偷偷雕个镇纸送你,给你个惊喜。结果碰上这种事,也不好再保密,总得和你说声。”
听到“惊喜”,谢煐目光闪烁下,顺手给他夹上筷子菜。
白殊想着上午事,心情还是有点不太好:“宁王向这肆无忌惮吗?想逼纳谁就逼纳谁。能不能参他?”
谢煐摇下头:“他以前没这明目张胆,这两年母家舅舅被调离京,没人看管他,就越发放肆。而且参他无用,先前也不是没御
个幕僚皱眉道:“东宫卫竟然听他?”
另人却道:“下宁王面子事,东宫卫自然乐意。”
还有人也笑道:“太子不折磨楚溪侯就不错,总不可能真听他那个‘夫君’。”
有人对宁王道:“宁王若是气不过,向圣上告状,让圣上罚罚他便是。”
宁王却是冷笑声:“他敢放那种大话,光罚罚哪里够。立刻联系皇贵妃身边人,给那愚妇吹吹选秀风。”
邱师傅叹道:“也是。楚溪侯这心善,希望他和太子都好好。”
*
宁王今日下朝回府,就召来几个幕僚讨论如何对兄长平王落井下石,彻底抹掉他继位可能。
讨论得差不多之时,突然有个管事来禀,吴家兄妹跑。
宁王不悦地皱起眉:“不是都告知守城门,让找借口把人拦下?他们如何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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