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拉起白殊手捏捏:“你不是向欣赏有勇气自救人。”
白殊垂眼瞥下,也没收回手,只在心中好笑——太子最近拉手小动作越来越多,怎却连主动亲下自己都不会。难道在他认知中,没有后续就不能亲吗?
谢煐见白殊未抽手,越发捏得放肆,面上却是本正经地道:“还未曾问过你,对如今齐国公夫人是什打算?以前你说自己复仇,好似也不见你动作。”
“哦。”白殊就当他是给自己按摩手,端起参汤边喝边道,“般来说,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她给下毒十年也没毒死,也没兴趣慢慢毒她。
“那最好复仇方式,就是粉碎她最大希望。她对付,无非就是为让白广能袭国公爵。但白泊倒,她们母子都得受牵连,
白迁干脆地点点头:“行,回去打听。可是,要怎告知你?”
白殊道:“依旧到薛家酒肆,告知今日领你过来那个伙计便可。”
白迁寻思着道:“好,那会儿买些酒回去。以后也常来买酒,便不会显得突兀。”
白殊续道:“可以。叮嘱过他,不会收你银子。你若是银钱不凑手,也可和他说,他会给你些。”
白迁不好意思地笑笑——赵夫人治家,他和他娘手里确没多少钱。
逃出安阳?”
白迁惨然笑:“娘还在国公府里,不能扔下她自己逃,也不想委屈她和过东躲西藏、提心吊胆日子。”
白殊点点头,又问:“你想如何救你?”
“……”白迁小心地观察着他神色,却什都看不出来,只得忐忑地往下说,“你活路在太子身上,也……”
他咬牙,再次起身跪下:“不多求,只求太子日后能让改名换姓,留母子两条命。现下旦有差遣,莫敢不从!”
正事说完,白殊端起参汤,垂眼慢慢饮。
白迁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直接起身告辞。他也知道,至少得过考验,才有可能见到太子。
待白迁离开,门重新关好,谢煐从屋内屏风后走出,在白殊身旁落座。
白殊转眼看向他:“如何?”
谢煐点下头:“不能指望他打探消息,却也可以佐证二。若是最后证实他确与齐国公之事无关,给他母子二人条生路也未尝不可。”
白殊还是那句“二哥起来”。
白迁心中惴惴,却不敢违抗,起身坐下。
白殊对他莞尔笑:“既如此,你先探探,齐国公是否有意和高家结亲。”
白迁愣:“高家?”
白殊点头:“淑妃母亲娘家。寿宴那晚,齐国公对高家小公子很夸赞,还特意摘腰间玉佩相赠。看那小公子也就十五六,配白缨儿该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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