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都不成体统,想必还该找个悍妻管束着,反正多多益善,咱们陛下讲究家亲嘛。”
这话还有个深意,陛下讲究家亲,连皇土封藩割据与诸皇子分分,将臣子之女嫁入帝王家,也算巩固皇权好法子。
苏晋道:“所以这家眷指是待字闺中女子?”她想想,蹙眉道:“但朝臣是朝臣,后宅是后宅,总不能混在起。”
赵衍道:“总有法子,吃宴归吃宴,吃罢,曲水流觞诗词歌赋,舞刀弄剑下棋弄弦,听说倘若皇上身子好转,还要去冬猎呢,你还真当女子无才便是德,两头没交集呢?家夫人都晓得,后宅里传遍首打油诗,前两句是甚,‘文臣有沈柳,武将有戚卫’……”
他说着,忽听钱三儿咳声,抬眼看,只见柳朝明面色不虞,讪笑着续道:“单说你们仨,个都没着落,都替你们心急,这下好,旁衙司子孙满堂带着如花似玉女儿攀龙附凤去,咱们都察院半个和尚庙。”他顿,忽然眼前亮看着苏晋道,“苏御史今年年方几何?”
苏晋道:“年关过二十有三。”
赵衍乐呵呵笑道:“那赶巧,你也不小,家有两个闺女,大十八,小十七,你看到时带来让你见上见?”
苏晋怔半日,垂下眼帘,“赵大人,下官没想过这事。”
赵衍还欲再说,不想被柳朝明打断道:“家常放到日后再叙。”然后看向苏晋,淡淡问,“你不是在审人,来这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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