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手环上来,在他双肩稍稍作歇,待他脸移向她被解开领口脖颈,才轻轻推他:“殿下,可能是安南国使臣事。”
朱南羡动作顿,忍不住低声笑下,哑着嗓子道:“你竟还分出神来想罗松堂找何事。”
但他确实没打算今日就要她,听苏晋这说,慢慢将她松
再往里走便是蕊。蕊尖与他相撞,微微颤,却没有退避,而是迎上来。
这欲退还迎颤动在朱南羡心中掀起狂澜,在他四肢百骸蔓延开,让他觉得连这紧拥着怀里人都不是不够。
他还想要得更多。
身体仿佛不听使唤般,当下个横抱就将苏晋放于旁小榻上。
满苑栀子香隔着紧闭门窗也能渗入堂内,他俯下脸去,喘着气,与她贴着额头,看着她眼里清透如雨又灼烈似火眸光,听她极轻极轻地唤声:“殿下……”
师衙门任职,只觉对身边疾苦无能为力,许多*员尸位素餐,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直到后来……仕子之案时候,柳昀告诉,其实可以去都察院做御史。”
明辨正枉,拨乱反正,进言直谏,守心如。
她到现在都记得深牢。
“那时才有自己该走道,有鸿鹄之志,想着宋儒横渠之言(注),想要以己之力姑且试。”
朱南羡念得书虽不如苏晋多,但《横渠语录》里,大名鼎鼎四句他还是听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终于忍不住闭上眼,伸手探到她领口,再次闭眼俯首。
然而正在这时,堂外却传来脚步声,须臾间尤公公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禀太子殿下,礼部尚书罗大人求见,说要急事要奏。”
朱南羡眉心蹙,可花香盈鼻,怀中软玉,实在割舍不下,只手仍拥着苏晋,腾出另只手来摸到旁小几上茶壶茶盏,然后横袖扫,只听“哐当”声,壶盏尽皆碎裂在地。
外头二人吓得扑通跪倒,下便息声。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
他道:“知道,你在都察院两年最是自得开心,等眼下事端过去,”他顿顿,“去与柳昀说,让你重回都察院,继续做名御史。”
苏晋却摇摇头:“不,殿下初掌大局,日后还有许多险难,在刑部也很好,尽己所能让天下律法清明,何况……掌部之权好歹不任人宰割,留在殿下身边更能辅佐殿下。”她垂眸,轻声道,“殿下忘吗?当时说好,无论殿下在哪里,阿雨都要陪着殿下。”
方才还如烟波江上心下像被掀起涛涛浪潮。
朱南羡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已然伸手勾住苏晋后颈,俯首吻上去。
唇下柔软如花,带着干净清新,如朝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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