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舒大人意思,是柳大人怕苏某因他再次卷入朝堂纷争,是以不让苏某把话说下去?”苏晋道。
她顿顿,忽地将语锋转,“你怎就知道,当时是要为柳昀求情?他私动锦衣卫是真,包庇翟启光亦是真,论罪,处以极刑都不为过,你怎不猜,当时正是要请陛下罚得更重呢?”
“舒大人,你太急躁。”苏晋道,“你千方百计地想扳倒柳昀首辅之位,屯田案子,江家案子,姚有材死,而再再而三地从中作梗,你以为当真无人觉察吗?今日柳昀动用锦衣卫,陛下竟不愿重惩他,是不是令你失望?所以你来找到,表面上说,柳昀是因为才失去重返都察院机会,实际上不过是为提醒,苏时雨究竟是因为谁才成为罪臣,才被流放。你想让与你联手?”
舒闻岚听苏晋说着,眼底渐渐浮起层阴翳,过会儿,又像是想起什有意思事,笑出声来:“韩信与萧何之间尚有死,关羽与曹孟德亦势不两立,柳大人与苏大人当初分道扬镳,对立成那个样子,原以为怎着都该是个鱼死网破结局,到今日,竟像是谁也不愿谁落难般。朝堂中,都说沈苏二位大人是至交,依舒某看,柳苏二位大人关系才是极富意趣,最值得玩味才对。”
他说着,笑笑:“罢,听苏大人意思,想必定不愿与舒某联手。”
折转身,步步,慢悠悠朝衙门外走去,至匾额下,又回过头,“听说苏大人曾以当御史为志?大人当年离开都察院时,心里头是什滋味?”
苏晋没答。
“可惜,待明日天亮,柳大人就不再是御史,听说他此回来蜀中,为屯田案,连绯袍都备好。”舒闻岚摇摇头,“好端端身绯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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