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俞端叹口气,不知道是说对方还是说自己。他替姜星灼擦擦眼泪,开口时声音轻两分:“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得偿所愿年轻皇帝近来感觉春风得意,恨不得所有好东西都给搬到俞端面前。
这还不满足,某天还忽然想要昭告天下他们二人关系,把正在喝茶俞端吓得呛红脸。
“这不太好吧。”俞将军蹙眉思索。
姜星灼是个明君,他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本可以青史留名姜星灼背上污点。
偶尔俞端不让他多吃第三块桂花糖,他就会拉着俞端手说:“哥哥求求你——”
但现在他已经皇帝,拥有全天下,遇到得不到东西,还只会这种手段。
他没什得不到,唯得不到就是俞端。
借着宫宴喝口酒,回去就装醉抱着人不撒手,央求又撒娇表白心意,“哥哥,心悦你,求求你,求求你也喜欢下行吗?”
俞端时没说话,姜星灼就心惊胆战胡思乱想,明明很多年没哭过,现在告个白却泣不成声。
眉,姜星灼立刻伸手去捂住他耳朵。
兢兢业业当三年皇帝,没罢过天早朝,姜星灼很想任性把,不去。
但想到俞端可能不喜欢那样皇帝,又委屈巴巴不舍开始更衣洗漱。
临走时把床上人看又看。
从那天起,皇帝再也没有在自己寝宫睡过,每晚都要来和俞端挤。
“这些虚名有什好在意?”小皇帝挑眉看他,手里捏着他掌心,眼神委屈,“你不愿意,是不是还想着找个将军夫人,是不是根本不爱?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俞端眼看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有点头疼姜星灼每天都在想什。
“哦。”
姜星灼就仗着俞端会心软,装可怜撒娇这手越来越熟练,眼眶说红就红,阴阳怪气哼哼唧唧:
“反正
“求你,哥哥,也把放在心上好不好?”
俞端最看不他哭,更何况只是因为这种事。
早在去往塞北之前,俞端对姜星灼就产生朦朦胧胧情愫。
那时少年人在意东西太多,想着报国为民,想着家族荣光,想着收取塞北十九州……唯独不曾细想在和姜星灼相处几年里悄然滋养出情意。
直到后来塞北苦寂三年里,他无数次想起姜星灼,才猛然醒悟,原来那些感情早就已经超过兄弟范畴。
俞将军最初是不太愿意,起睡倒是无所谓,但传出去对皇帝不太好。
可姜星灼也不强求,就拉着俞端手说,“哥哥,求求你,求你……”
他总是对俞端这样,并且屡试不爽。
俞将军没有意外心软,从此以后就把床分他半。
以前十几岁时,姜星灼就很会撒娇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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