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来只有他个人认为这是恋爱,而实际上,他根本算不上什男朋友,他只是个被包养小情人。
今晚周京恪回家后,在入户花园等几秒,但钟意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跑过来抱他。
有点担心走进去,却看见钟意个人坐在窗边吊椅上,盯着那盆小草莓。
他眼眶很红,睫毛还湿润,看就是哭过。
周京恪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捶拳,几乎是立刻走过去,捧着钟意脸看看,蹙眉问:“怎这是?受什委屈?”
假期总是过飞快,在家无所事事三个月,钟意还是被经纪人叫到公司,挑选下部戏剧本。
等确定下来,也差不多到午饭时间,周京恪办公室在最顶层,钟意决定偷偷过去给男朋友个惊喜。
办公室里,周京恪和某个熟悉合作伙伴在聊天,两人年纪相仿,算得上是朋友。
对方打趣:“你和你包养那小情人儿怎样?都三四个月,不打算换个?”
周京恪不喜欢听到这种话,眉头皱很深,“钟意挺合适,没其他包养目标。”
清甜汁水在两人口中蔓延,钟意长睫毛颤动,被亲喘不过气,脸颊红彤彤。
他眨眨眼,看着周京恪,小声说句什。
周京恪揉揉他头发,“说什?没听清。”
“说……”
钟意脸更红,喊声“老公。”
,家里有人在等他。
每晚会去,家里都亮着灯,有晚餐,鲜花,还能得到个香甜吻。
工作文件变得枯燥,周京恪只想回家陪钟意。
刚开门,钟意就跑过来抱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周京恪把抱起来他,边往里走边想着安排人把家里都铺上地毯。
他不问还好,问钟意更想哭,大颗泪珠从脸颊滑落。
他还继续说着什,但门外钟意已经没有去听。
刚刚听到每个字都那荒谬,钟意把他们分拆又结合,艰难理解每层意识。但每种释义都像是明晃晃嘲笑。
嘲笑他自作多情,在单方面爱情中不可自拔。
怪不得最开始周京恪都不愿意吻他。
怪不得周京恪总是给他打那多钱。
嘴里草莓味还没散尽,周京恪整个人愣住,心脏砰砰跳动。
他们只是利益关系下金主与情人。
钟意却用法定伴侣间称呼叫他。
这样不可以,太越线!
他这样想着,然后微微垂眸,捏捏钟意脸颊,“再叫声。”
“周京恪。”
钟意又用那样亮晶晶眼睛看他,两只手里藏着什东西,伸到他面前。
打开,是个长很好大草莓。
“是种那盆,给你吃。”
周京恪垂眸,低头从他手里咬过草莓,又按着钟意后脑勺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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