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拈着盛欢下巴掂掂,轻轻地道:“小盛,你醉吗?”
盛欢想要挥开他手,不料手臂动,竟然像被抽去全身筋骨般,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歪倒下去,斜趴在案上,打翻几只酒杯。
“醉就好。”何先生也跟着伏下`身躯,搂住他腰,张脸慢慢朝盛欢凑近:“你醉,们就可以办正事。”
与此同时,豫山公馆内,温咏棠正在房间里摆弄只话匣子,边等待温鸣玉归来。
他正玩得专心致志,忽听房外有人叫道:“许先生在这里吗?”
息,才敢回到故乡。
他说到恨处,不住用手拍打桌子:“小盛,要不是喜欢你,真要好好给你顿教训!”
对方惨事半分也激不起盛欢同情,他不置词,目光悄悄放在挂在壁间时钟上,时间是傍晚六点,冬天夜晚来都要早些,再过不久,天就要黑。
何先生拿起酒壶,倒满杯递给盛欢,双眼只管瞪着他:“为补偿这几年遭受折磨,这杯酒,你必须要喝。”
盛欢见对方眼睛发红,副疯疯癫癫模样,更加不愿招惹。他接过酒杯,往唇边碰,怎也不愿喝下去。
温咏棠对叔叔身边每个人都很熟悉,立即猜到对方要找人是许瀚成,他懒得开门,干脆把窗户打开,回答:“他陪叔叔去拜访位朋友,找他有什事?”
听差发现答话人是温家小少爷,丝毫不敢怠慢,拢着手道:“珑园打来个电话,指名要许先生去接呢。”
听到这番回答,温咏棠心头顿时笼上层疑云,暗道珑园要是出什事故,管家只会打电话来向温鸣玉报告,怎样会是要找许瀚成?想到这里,他蹙起眉头,又问那听差:“打电话来是什人,是陶管家吗?”
听差点点头:“打电话人确是陶管家,但找人却不是他,听声音是
“你这样就很不够意思。”何先生伸出根手指对他点点:“是要让人按住你,把整壶酒都灌下去吗?”
他抬手时,带起截衣角,露出悬在腰带上手枪皮套。盛欢看在眼里,心头突兀跳,掌心沁出层湿冷汗水。
盛欢不再犹豫,仰颈把杯酒都倒入口中。他是几乎没有喝过酒人,酒水辛辣味道刚从喉咙口炸开,他便撕心裂肺地呛咳起来,只觉有股热意直往面上蔓延,烧得他双耳发烫,眼前都蒙上层水雾。
何先生大笑着抚掌,连说三个好字,又替他倒满杯,示意盛欢再喝。
两杯酒下肚,盛欢连脖颈都透出粉红颜色,他丢开酒杯,扭头扫何先生眼,目光已不似先前那样冷淡警惕,而是茫然又涣散,连带着面容也变得温顺可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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