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莉起初还有点不高兴,不过她很快就惊呼声,叫道:“你是冯曼华?”
冯曼华贴着唇竖起根手指,示意杏莉不要声张。旋即她对何凌山点下头,步履轻盈地离去。
杏莉惊叹地盯着她打量许久,又怀疑地看向何凌山,她质问他:“你怎会认识冯曼华?”
何凌山如实相告:“不认识。”
杏莉不肯信,从前何凌山根本不和任何异性接触,唯独和她说话要多些。她难免起些女子之间才会产生好胜心,拉着何凌山道:“不认识她为什准许你进来?凌山,你分明就背着和爸爸偷交女朋友,还骗说没有!”
莉松开何凌山手,穿梭在琳琅满目商品之间,香水粉扑,梳子口红,尽是女孩子喜欢小玩意。何凌山被阵阵馨香环绕,难得生出几分不自在,他远远地避开,个人站在扶梯旁,等待杏莉挑选完。
这百货公司楼人潮熙攘,再往上看,又莫名变得冷清许多。何凌山正默默数着台阶,杏莉终于冲过来,手里大包小包,悉数不客气地塞给他。还有接待提着东西,跟在她身后,对何凌山道:“五爷,是记在您账上吗?”
何凌山点点头,又问杏莉:“可以走?”
杏莉却意犹未尽似,放软音调央求:“再陪逛会儿,上次看中条项链,很适合二姐呢,定要买下来送给她!”
何凌山只得随着她往二楼走去,刚踏上最后级阶梯,却见个西装革履男子急匆匆地赶来这里,对他们道:“万分抱歉,今日……啊呀,原来是五爷和何四小姐,真是对不起,两位贵客,二楼现下已经被包场,只能改日再招待二位,请五爷见谅。”
何凌山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她诘问,想却
那经理被何凌山盯着,连腰都不敢挺直。他连忙补充:“都怪没有及时挂出告示,打搅五爷和四小姐兴致,来日定登门致歉,希望五爷海涵。”
杏莉还是第次被人拦在外面,她到底年纪还小,面皮又薄,闻言便道:“谁包场,出双倍价钱,你把它包给。”
“这……”经理满脸为难,把目光转向何凌山:“五爷,您看这……”
经理话还没有说完,何凌山忽然听见道似曾相识声音:“不用你为难,今天来这位客人,恰好见过。”
他应声扭头,便看见冯曼华站在间首饰店铺外,静静地望着他。名店员举着托盘,上面用丝绒盒子摆两排戒指,正在供她挑选。冯曼华将手里钻戒放下,朝他们走来,目光随意地杏莉身上掠过,又道:“抱歉,要是不包下这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地逛逛。你们二位请自便吧,定下约束,还不至于拿来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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