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何凌山却道:“舅舅骗他骗得这样惨,他倒拼命要救舅舅命。”
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明悟,为什自己会特别地受到感触。他曾与令仪样,自觉无望却无法不坚持下去地爱上个人。陷入那样种感情,无疑是对尊严与理智最大背叛,可个人心若能完全由理性作主,那也不能算作般人。何凌山忽然笑起来,不顾周围还有旁人,把抱住身边温鸣玉。
他突然撒娇难得让温鸣玉有些不知所措,在他肩上抚抚,轻声道:“这是怎?”何凌山摇摇头,仍旧微笑着注视他。值得庆幸是,眼前这个人永远不须体会,永远也不须知道此刻自己与令仪共同经受过那种煎熬。时间过去得太久,现在何凌山回想起从前厢情愿自己,倒渺远得像是梦里发生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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