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当他们结婚后,这条不成文规定也依然长期生效。
季想似乎想起什,猛地抬头去看李可唯垂在身侧右手。
只见那修长无名指指根上多小截刺眼苍白皮肤,跟掉漆
李可唯沉默会,垂着眼笑下:“不用。”
“现在要谈是另外件事。”
季想靠在洗菜台边上,看着李可唯从房间里取来个文件袋。
他手把着水杯,另手漫不经心地拈住拉链,“嘶”地声开封。
李可唯站在门口,望着季想脸上表情从最初淡然变成后来不可置信。
但当他打开冰箱门时候,却发现里面什也没有。
季想皱皱眉,李可唯知道他喜欢喝那个牌子汽水,所以每次回家时都会提前在家里备上几瓶,好让他冲完澡后可以直接喝。
难道今天单纯是忘?
他只好从厨房里拿个水杯,憋屈地弯下腰接杯常温矿泉水,感觉全身上下都闷得透不过气来。
“墓地找好?”
李可唯笑会,慢慢地捂住脸,任由身体倒在地上。
他和季想,他们以前真很好、很好。
只是这刻,他突然意识到,他和季想之间已经失去种重要联系,有种无比珍贵感情正在被生活、被工作、被距离、被猜忌不断地吞噬消耗。
他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好。
再也不能……
“……离婚协议!?”
季想脸色剧变地放下水杯,将那合同翻来复去地看好几遍,似乎在确认那是不是某种新型整蛊游戏。
可是那上面每条严谨条款都在清楚地提醒他,李可唯没有在开玩笑。
而他自己也知道,李可唯从来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
早在两人刚在起时候,他们便互相承诺过,无论吵架吵得再凶,无论哪方错得更多,都不可以把“分手”这种大事当作威胁挂在嘴边上,旦方正式提出“分手”,另方必须无条件地遵从对方选择,并且分手后不得以任何理由纠缠对方。
李可唯似乎打完电话,走到厨房来。
“嗯,月江公园那儿桃花园,离它最爱玩地方也近。”
季想仰头就把那杯水喝完,于是弯下腰又接大杯,发现李可唯正在门口动不动地盯着他瞧。
“怎。”
“对,之前你不是说有事要和谈谈吗?”
季想被外面毒日头闷出身汗,提着箱子站在家门口低头找钥匙。
开门进去时,听见李可唯和别人打电话声音。
“嗯,考虑好……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别想再威胁。”
季想摘下面上湿大半口罩,和往常样用浴室干毛巾拭拭脸,打算去冰箱拿瓶解渴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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