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唯张
张口，却发现自己连声音也在发抖：
“耍
……好玩吗！？？”
季想怔怔地看着他愈来愈红
眼眶，想伸手去碰李可唯脸：“不……——”
“你和那个姓唐之前还没玩够！现在换个方法来故意接近，想看
有人对好，就露出那副旧情难忘贱样是不是！！！”
李可唯只要想到季想喝醉那晚喊“老婆”也是装，胸腔里气血霎时难以自抑地翻涌上心口：
玩偶立刻像拔发条样，整个人以肉眼可见速度凝固。
又沉默半晌，“拉比”伸手将那笨重头套给摘，露出张英俊而狼狈脸。
季想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样，浑身冒着大汗淋漓后热气，黑头发是湿，黑眼睛也是湿。
颗晶莹汗珠从他打绺发尖掉下来，从鼻梁侧面滚落到下巴上。
果然……
“……看，你只要喝醉，又会像以前样屁颠屁颠地来照顾你伺候你，尽管你伤害那
多次，但还是……还是假装什事都没发生过样，你觉得很得意、很满足是吗！？”
“真是难为季大明星，甚至今天还特意穿上这种可笑衣服来耍，不知道反应有没有让你失望？”
“不、是——！”
季想听到“姓唐”时候脸色就已经阴沉下来，待李可唯连珠炮样地发泄完，才忍无可忍地重重锤向他身侧墙壁，咬牙切齿道：
“——根本不是。”
李可唯盯着面前人，手在发抖。
他能确定，开始在舞池中央天使就是季想，但后来不知是什原因，那人又换上这身玩偶装，悄悄混进人群里。
黑暗中，季想眼睫都被汗浸得垂下来，唯独双不掺血丝眼睛显得格外清明，和喝醉酒那晚简直判若两人。
他是清醒。
“……耍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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