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初往后退几步,大声道:“今天这事们没点错,舅舅,要不是因为您是亲舅舅,打更狠。”
说完就拉着李逸初直接走到汽车站,买票回到县城。路上李逸初奇怪地发现梁煊心情特别好,尽管眼皮还肿着,却路哼着歌,时不时还抖抖腿,点都不像刚刚才打过架人。
梁煊仍然记得自己那时心情,李逸初被人欺负,他都知道,可是他更知道那是他姥姥家,忍让是最好办法,直到忍无可忍,他才全部发泄出来。李逸初饭桌上被亲戚看似好心实则恶意言语嘲讽,私下里被表哥整,尽管李逸初在梁煊面前和平时样笑呵呵,可梁煊心里难受不得。所以后来打架时候梁煊完全不留情面,他在替李逸初报仇,同时也是出自己连日来不言不语隐忍恶气。
从那时候起,梁煊就知道,比起李逸初被欺负,他更不能接受让李逸初个人面对这些事情,而他自己却和其他人起站到李逸初对面,冷眼旁观。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梁煊总要和李逸初起经历才能安心,哪怕是和别人打架呢,就算浑身都是伤,也好过站在边看李逸初受伤。
这些年倏忽而过,梁煊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养成这样习惯,如果李逸初在吃苦,那他肯定会陪着起,即便现在他正和李逸初生气,可身体已经做出本能选择。
李逸初从梁煊走到操场外面时候就已经看到他,然后故意不把目光往那个方向看。跑完第五圈时候,李逸初赌气接着往下跑,果然不出他所料,第六圈只跑半,梁煊就从树林里走出来,面无表情地挡在李逸初前面,惜字如金地蹦出三字:“有毛病。”然后蹲下身就把李逸初背起来往回走。
李逸初趴在梁煊后背,嘴角上扬,声音却故作冷漠:“梁煊,老师罚跑步,你放下去。”
梁煊掂掂他:“老实点!”
李逸初呶着嘴从后面对他做个鬼脸,修长小腿在梁煊胳膊下晃荡来晃荡去,将“不老实”三个字贯彻路。
梁煊在宿舍大门处把李逸初放下来,他看看墙上挂着小黑板,上面是“通报批评”四个大字,下面是李逸初名字。梁煊走到宿管窗口拿只粉笔,回到小黑板下面,唰唰唰地把自己名字写在李逸初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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