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抢过酒杯:“喝!”
这豪气干云样子吓路新跳,他拉住李逸初撒欢手:“干吗啊这是?”
李逸初笑脸嘚瑟:“娶个老婆,高兴!”
路新:“……”
酒局散,李逸初东倒西歪地往外面走,路新不用看就知道梁煊铁定在酒店门口等着。
梁煊惩罚似咬咬他鼻尖:“问你会说实话?”
李逸初梗着脖子:“……会。”
梁煊抿着嘴笑声,显然不信。李逸初有点心虚,转身要走,却被梁煊个胳膊圈到墙壁中间,手掌护在他脑后,侧头吻下去。梁煊动作不急不缓,李逸初舌尖被他用牙齿轻轻磨着啜吸,浑身酥软,鼻间轻哼出声。
梁煊抱起李逸初去卧室,唇落到他身体力道就像片羽毛落到李逸初身上,温柔到极致。李逸初在这种宛如清风拂面触碰中扭动身体,梁煊进入和抽动都是缓慢轻柔,仿佛李逸初是个经不起点力道纸糊人。这场性事绵软入骨,李逸初从没有经历这种全身骨头都化成水感觉,他身体在这种水波荡漾中从里到外毫无遗漏地展露在梁煊眼睛里、唇里。李逸初小声地呻吟,声音里浸满愉悦和痴迷,梁煊嘴唇吻到他耳边,下身每往他身体里顶次,嘴唇就贴着他耳朵说声:“爱你。”
李逸初昏昏沉沉,只觉得那三个字仿佛密密麻麻网,把他从脚底到头发丝都笼罩在里面。
烧,也就无法再报名复读。”
梁煊看着他,心痛道:“你为什不回来,有什能比前途重要?”
李逸初垂下眼眸,叹口气。
梁煊使劲把他脑袋按到自己怀里,闭着眼紧紧抱住他。
梁煊看到他表情就理解当时他选择,那时李逸初少不更事,哪里懂得权衡利弊,恐怕想都是自己父亲性命。
两人休许多天才开始上班,总经理颇有微辞,于是他们加班加点地把工作补上。
梁煊很久不去火锅店,去才发现后厨电器都被更换,问是李逸初掏钱,便给夜晚还得去陪酒策划部经理发短信:“火锅店电器是你嫁妆?”
李逸初和策划部几个人喝满脸通红,看到手机短信后放下酒杯就回复:“聘礼!!”
梁煊从善如流:“老公说得对。”
路新挡住要来劝酒小伙子:“别让们经理喝,你看他这五秒钟功夫,脸都红成什样?!”
两人回到上海时候天色擦黑,进门李逸初开始秋后算账:“你为什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
梁煊抱着他道:“害怕。”
李逸初疑惑:“怕什?”
梁煊:“发现你有很多事瞒着,而每发现件就恨不得立刻回来当面问清楚。”
李逸初:“那你怎不回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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