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肯定回答。
有瞬间,他无端走神,视线从她足以令人着魔唇上掠过,她在绽放,却将那面展示给别男人。须臾寂静之后,她又说两句话。
“他告诉。”
“他对直是坦诚相待。”
倏地,温冬逸抬脚踹向沙发,她惊得个激灵,猝不及防被他拽住
她沉默阵,点头。
“上哪儿去?”
梁霜影发出声音平静如水,“看演唱会,说过。”
温冬逸皱起眉,“你自己个人?”
她隐约叹声,口吻有些许无奈解释,“说要和朋友看演唱会,没说他要跟起来,也没说朋友不在京川?”
当男人抬眼时,他们仅有两步之隔。
温冬逸直将那张脸蛋视作是松林针叶上雪,白到泛青,今晚不像。她唇上不再是属于自然那抹红色,而是刻意让它浓烈,如同弗拉明戈女郎裙摆。她身上垮着昨天羽绒服,底下却换件低圆领毛衣,够到锁骨凹陷。最后,才是她手里些不明所以东西。
在他身前停下,他冷着张脸,以目光打量她,仿佛心里正整理着要怎算这笔账神情,好久没见,她竟然有些怀念。
梁霜影低头掏出房卡,眼影朦胧成暮色,她又回头瞥眼什,问着,“不用搬回去吗?”指是那个钛金垃圾桶。它突兀竖在走廊中间,很难让人不去在意。
“开你门。”他这说着,顺手就把烟熄在细小石米上,堆烟蒂之中。
他缓缓阖下眼,那些森然神色随之忽隐忽现,“哪个朋友?”
这个问题,有套趋近于标准答案——和谁起出去关你什事儿,或者,你有什权利干涉人身自由。这般迂回争执,最终还是要绕回去,浪费口舌,也与她性格相驳。于是,她如实说,“俞高韵。”
温冬逸表情稍有所动,暂时看不出情绪,“你们还有联系?”
她生得哀愁眼睛,望他会儿,轻声说,何止。
不完全是挑衅意味,但只要掺杂点,对温冬逸来说,都是引火种子。他声音低几分,“你知道他跟是什关系吗?”
进房间,玄关灯控自动亮起,她被攥住手臂,往里面拽去。
梁霜影几乎是跌进沙发里,而他将自己外套随手扔在旁,坐在茶几上,与她面对面,长腿敞在她身子左右,膝盖抵着沙发坐垫,夺走她手中荧光棒和头饰,直接砸出去。
本来她要留作纪念,听这响声,肯定是摔断。
客厅昏暗,温冬逸背对着电视墙,那里壁灯是暖色调,此刻,却与他眼神样,显得阴沉。空气仿佛凝滞,绷成根锋利线。
他问,“手机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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