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霜影回呛,“好在哪?”
她硬生生扯出些苦笑,“你告诉,你对好在哪儿。”
“高兴就出现,不高兴连影子都找不到,最宝贵时间,都是在等着下次冲你摇尾巴,这是你对好?”
他认为自己是她救世主,以怜爱姿态,在她没闻过石榴花时候,直接掰开熟透果实让她吃,还要打破她幻想,告诉她石榴花是无香。既然她接受真相,就不能放过谋杀她这份青涩男人。
“温冬逸……”她缓缓摇头,“不要当你宠物。”
心不忍不是时候,毕竟已经到这步。吻着她耳朵,他喉咙喑哑说,“帮……”
梁霜影依照着解开他皮带,借给他只手,比她宽大掌心,贴着她手背,握住它。她无法判断手心和手背,哪面更炙热,也不敢去看,就把滚烫脸埋在他肩上。
毫无花样上下持续阵,她羞怯感觉失踪大半,不需要他控制,大手即刻滑过她腰际,肆意揉捏她胸,再捕获她唇,翻捣声音如同从口腔,流进耳蜗。
两只手轮流几遍,终于熬到结束,又被他翻过身压住,触碰般亲亲她,才撑起双臂。梁霜影盯着那张瘦削俊美脸,手里沾上黏腻体/液,就用手背蹭掉他唇上红色,是她口红。
在他阴影底下,她嘴唇周围,也有着被欺凌过后红晕。他留恋抚摸,指腹带着男性粗粝,时空气里弥漫着生腥沉寂,她意想不到说句,“滚出去。”
“要你这个人。”
梁霜影从来称不上豁达,小女生喜欢东西,她都喜欢,不过是没有必须要得到想法,所以看上去孤傲清高。如今,膨胀欲/望,将她打回原形,不管对与错,只想要他。
温冬逸怔着看她有几秒时间,冷静起身,扣上皮带,走向酒柜。
她手肘往后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熟练且急躁开瓶酒。也许,金色威士忌料不到,自己有日会被当做廉价啤酒,失去品赏价值,灌进某个男人
温冬逸微愣不足片刻,低声笑下,“这整个酒店都是,你让滚哪儿去?”
原来是这样,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事情太多,不应该把执迷不悟,贴上追悔莫及这样尽善尽美包装,哄骗自己去挥霍那腔孤勇,真,只是愚笨而已。
此刻,梁霜影看起来就像费劲力气,才能蹙眉,“你爽完就开始居高临下,就开始欺负是吗?”
他笑意骤然褪去,她懂得示弱。
就像可以预见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模样,温冬逸还是疼惜地轻抚她脸,声音却阴厉,“是不是对你太好,才让你以为很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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