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那应该是你最难忘怀
段记忆。”苏小潭解释道，“但
去看你心域时，里面就你个人在里头站着睡觉，空空荡荡，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按照多年经验，你说那些有可能是你幻觉。”
成蹊仔细想
想，那样场景他可以确认他没见过，灵州节日喜欢撒鲜花，没见过丟灵力做幻火。而且要说魔障，他目前最心心念念东西应当是手机电脑游戏，这种在九州连平替都找不到玩意。
幻梦，幻梦，昙华梦，应该是看错。
“无聊时候还是要找点事情吧。”苏小潭如此劝道，“还是第次见到本体在心域里面睡大觉，而且小仙君你生活好消极，再冷漠淡泊人，心域里都会具象化些东西，苍松白雪之类，还是第次见到片黑。你是对人世间没有什
留恋吗？”
成蹊此刻走累，正趴在李景背上，树獭样垂着手脚，闻言抬头，双目有丝丝呆滞，“啊？有吗？看起来很消极吗？明明很乐观啊？”
“……你这是……”
苏小潭满脸泪，“你打。”
成蹊爬远，“不要污蔑，很柔弱，点也不,bao力。”
苏小潭拿帕子捂住鼻子，悲伤道：“……李仙长可以作证，发现你被困在心域，好心去拉你，结果被你反手打拳。”
成蹊震惊看向李景，李景坐在地上点头，帮苏小潭控诉，“确实，看起来柔柔弱弱，力气还挺大，这拳上去都没来得及拦。”
苏小潭：“……”不好意思，想错，你点也不消极，你只是懒。
成蹊扑倒，“……对不起！”
苏小潭边哭边擦血，他本来刚从幻梦里挣脱，尚被莫大悲伤和愧疚淹没，还有些沉溺过去，就在他浑浑噩噩不知所措间，成蹊这锤反而把他锤醒。
“当初明月城里死是，小剑修肯定还活着。”
半个时辰后，苏小潭鼻子里塞着药，和成蹊李景齐走在明月城破败小路上。李景手提残破烟霞剑，剑刃中那丝白雾般细线越来越微弱，却直直指向长街尽头，那座他们在幻梦中看许久明月城。
旧时繁华都城遍生荒草，池塘干涸，碎裂青石砖里长满野生小白花。苏小潭路走过去，看着破败城池，神色愈发落寞。成蹊怕他伤心，便随便找个话题，谈起方才从幻梦出来时见到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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