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到昙州你就偷着乐吧!大夫人安排几个任务,也就这个李景无门无派好拿捏,其他几队你看谁能从三重天,还有太宗里随便带人出来?们早日绑那姓李回去,说不定大夫人看在们动作快份上还能给封赏。”
“唉,三公子不肯详说他心上人是谁,大夫人又向来雷厉风行,只能将灵山学宫这批人全带去筛筛看……唉,你说会是谁啊?”
“估计
“昙州就是如此,先忍忍,们找到人就回去。”
“问雪宗,问雪宗,昙州这热哪里来雪?们把昙州几个城都翻遍,哪里来什问雪宗?还有那个李景,都没人听说过!”
李景蹲在屋檐下,眯眼。
他今日听附近村民报信,有行十人,正在到处打听问雪宗和他事。那群人凶神恶煞还不讲礼貌,看就是来找茬,村民让他小心些,怕不是得罪什人,见势不对赶紧收拾包袱逃跑,年纪轻轻别被人打死。
李景最近确实打算走人,他已经将问雪宗后续修缮事宜安排好,托附近个穷苦仙宗朴实小弟子照看,他自己则正打算去沧州看看,不说当众抢亲,怎也得把这种垃圾婚事搅黄才是。
白玉京四季如春,尤其是宗主府,因着设特殊阵法,房间里冬暖夏凉。窗外院子里花团锦簇,而窗内成蹊则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晚间刚喝药,全身像有蚂蚁在骨髓里爬,难受不行。
这药个月需要喝两次,往日都是李景在身边把他按着,全靠聊天讲笑话将这药物反应半个时辰熬过去。
而现在李景回昙州。
成蹊叹口气,咬住被角,将咽喉处呜咽声尽数堵回去,待药物反应过去后已是身冷汗。门外人影绰绰,是守夜侍女在换班,成蹊静悄悄瘫在床上,手指勾勾,将长信玉牌摸出来又看眼消息。
李景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最近本就心情不太愉悦,居然还有人敢找茬。
他捏捏手指头,想着如何将这群人解决掉。不行,还得拷问拷问才是。他自认伪装滴水不漏,绝对不存在任何被人认出来情况,所以这行人只能是冲着“李景”这个身份来。
而这个身份本身并无价值。
正想着动手,便听见里头继续道:“其他人不是去灵州就是去青州,就们倒霉,分到这种旮瘩喂蚊子!”
李景眉头挑,又蹲下来。
往日不会这样,是昙州太偏远,玉牌消息传不过去吗?
他抬指想再发条消息,想想,还是放下。
大晚上他干嘛呢,扰人清梦,睡。
夜深人静,李景踩着影子落在房檐下,客栈内,隐隐传来几道微弱人声。
“这是什穷乡僻壤,到处都是虫子。”窗子上显出个人影,正在拍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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