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啥?”他顿时躲到李景怀里,有种被抓*紧张感,从他肩头往外张望,果然看到群人从侧长廊走过去,身板挺直,带着肃杀之气。
为首人脸肃然,赫然是大夫人身边常见位侍女,此刻作男装扮相,对着老鸨吩咐些什。
“他们今天刚将人转移过来。”李景解释道,“别看,会被注意到,往怀里躲躲。”
不远处,侍女察觉到别人视线,她警惕回头,却看见角落里对人影在纠缠,女子应当是合欢宗过来打工,脖子上干净细腻没有禁纹,此刻正压着个少年采补,灯火昏黄,那少年很纤瘦,搂着女子脖子,手指像小猫样乱抓,是挣扎模样。
侍女将视线收回。
抖抖空荡荡胸前,掐个兰花指,比在脸侧,“少爷,奴家美吗?”
成蹊眼前发黑:“美美美。”
“哼,死鬼!”李景翘指点成蹊额头下,转头扭扭腰,寻房间里几枝插花,随意将长发松松绾,大鸟依人,偎在成蹊肩上,呵气如兰,“装醉酒,往后院走。”
成蹊往自己身上撒些许酒水,跟着李景从房间里纠缠出去,跌跌撞撞往院子里走,遇到人时便搂着李景脖子,或是腰,迷迷糊糊喊着美人儿,像个急色鬼。
美人儿果然也不负众望,十分娇羞躲避,欲迎还拒亲着恩客,然后蹭成蹊脸上脖子上不少口脂。
笼香雪这样销金窟不是什人都能进来,不懂规矩,不会挑人,就会像这少年样,进来骨头都能给他吞干净。现在应该是发现不对在求救,不过已经晚。
侍女没有多管闲事习惯,她将目光收回,对着身后手下吩咐:“看紧点,”
她身份太容易被认出来,不宜久留。此次捕捉动静太大,不知为何,让三重天听到什风声,居然将景阳天那位玄天君引过来。
对方直接找上宗主要人,宗主不知听些什,两人疑似联手。主子在沧州各地设许多位置藏人,这是其中处,按理说他们应当搜不到这快。
他们已经喂那具
整个花楼里片*/声/浪语,他二人在这里面表现得普普通通,就像千万个过来寻欢作乐男人样,倒也没引人注意。
成蹊被李景亲头皮发麻,抬手捂住嘴,默默传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啊,真会生气!”
李景散着衣服,鬓发下眼睛笑吟吟,他蹭指胭脂,点在成蹊唇上,将那柔软唇瓣揉出红热,娇嗔道:“真是冤家!”
灯火明晃晃,今夜很是燥热,凝神静气糖都没能压住成蹊背脊上汗,他被点出身鸡皮疙瘩,“你不去演戏真屈才。”
“多谢夸奖。”李景给他抛个媚眼儿,“看到你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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