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吗?
成蹊有点疑惑。
景霄寒递给他糖瞬间,他几乎以为对面人就是李景。不过转头他就把那种想法给按耐下去,不管再怎看都没办法把景霄寒和李景结合在起,两个人性格差距实在是太大,景霄寒生人勿近,冷若冰霜,李景……李景简直就是个粘人牛皮糖,还喜欢折腾人。
这两人简直就是两个性格极端,要能是个人,那不得精分死?
成蹊摇摇头,将脑袋里头乱七八糟想法摇出去,爬上软软床铺,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还有十天愈合,不会留疤。”景霄寒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成蹊点点头。
他仔细打量景霄寒脸,对方还是冷冰冰样子,看不出来任何外露情绪。
两人互相帮忙上完药,景霄寒背上口子不知为何丁点愈合样子都没有,只是没流血,成蹊本想问要不要拿点东西把这些口子给缝起来,景霄寒摇摇头,“伤口特殊,过段时间会自己消失。”
成蹊然,他收拾东西,便转头去隔壁房间继续打地铺。这间房子里床铺和柜子都是景霄寒自带,他也不好鸠占鹊巢。不过明日怎也得从山下搬张床上来,不然这在地上睡下去,绝对会生病。
成蹊手指头沾点水,在桌面上画个A,他指着那个A期待看向景霄寒。
景霄寒:“…………”
他放下碗,眼睫微垂,状似十分困惑问道:“什意思?”
成蹊默默把水渍擦掉,他指着桌子上糖果,双手比划比划,问他这在哪里买。
景霄寒慢条斯理给自己灌药,他看着成蹊颤抖手尖,淡淡道:“霄晖天丹房,不卖。”
明天定要买张大床,还有褥子……
不知为何,成蹊总觉得今日起床时身体好很多,像是忽然之间百病全消,趴在床上没会儿便睡着。
第二日成蹊起很早,打算早点
“你去哪里?”景霄寒把他叫住。
成蹊指指外面,示意自己要睡觉。
景霄寒:“床给你,不需要睡觉。”
而后起身出去,将房间留给成蹊。
成蹊默默跟上去,看着景霄寒走到另外间房里,坐在他搭起来那个小木板上打坐。看他那淡定样子,好像当真不需要休息似。
成蹊点点头,他将药包又推回去,景霄寒看眼,“收着,不吃甜。”
成蹊便将那包糖果收起来。
他看着正在洗碗景霄寒若有所思。
晚间成蹊换药,他流亡几个月,脖子上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结痂,不过因着没有好好修养,伤口好很慢。
景霄寒让成蹊坐着,自己拿着块温热布帛给成蹊擦拭,他身上带极品灵药,如水样,点点给成蹊倒上去,从边缘开始缩小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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