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砚遗憾送
白衡笙:“………大……大师兄?”
沈星砚应声,随后将竹帘放下,淡淡吩咐道:“外头风大,进来坐。”
白衡笙:“……”
两人像受惊鹌鹑样进船舱,沈星砚什也没说,只是灵力动,直接驱动小船,带着他们往近处去点,当真就静静看起烟花。
不过没过多久,便有不速之客敲响船门。齐云仙府长老气势汹汹过来找茬,质问太宗与邪道勾结,居然私放成蹊,还殴打他们家二公子。
银花,弧光喷薄。长街上人群开始欢呼,不少人小跑着朝城外靠近。
李景抱住成蹊,直接从屋顶上飞过,也有不少修士效仿,不过城内有禁灵阵法,各个屋顶还有守卫看守,成蹊当即看见几个人被守卫拿长杆从屋顶戳下去。
李景抱着他,像抱住片羽毛,轻描淡写避过几个守卫阻拦,脚步轻点,直接从城墙上悄无声息翻过去。
守卫扛着竹竿,看着空中那对消失影子破口大骂,“会飞不起啊!有人陪不起啊!”
夜风中带着烟销味儿,片片花火绽放完又消失,闪烁火光让星星都黯淡。夜风飘荡,渡船晃动,驶向江心。
沈星砚脸惊讶,担忧道,“怎会如此?二公子可还安好?伤重不重?那成蹊被宗弟子看押时倒还安分,怎到贵宗便如此凶残?”
“唉,人是亲手交给二公子,鄙人有愧,早知道便长留会儿,也免他□□。不过此事与这两个小弟子倒是没什干系,鄙人离开后便带着他们直在赏灯。”
“如今不知始末,说不定有什误会,劳烦长老叙,鄙人也看能不能略尽绵薄之力。”
沈星砚还是那副优雅纯良仙君模样,只是他那想要听八卦架势实在让人心梗。齐云仙府长老咬碎银牙,道句自家事,不必,随后拂袖而去。
边沈星河与白衡笙:“……”
沈星河还在江边等,结果没等来白衡笙,倒是先等来他兄长。沈星砚提个老虎灯过来,像是什都没发生样递给沈星河,“这次烟火倒是比上次看要漂亮。”
沈星河被抓包,后背汗毛竖片,只能僵硬附和,“们上次看时候还是十年前,这多年过去,总是会研究出些新花样。”
“嗯。”沈星砚看着沈星河包下船,十分自然且自觉坐进去。没会儿,白衡笙便急匆匆跑过来,“成蹊被人带走,应该不会从们这边走,们,bao露,齐云仙府肯定要找茬,们快回去躺着装病!”
沈星河眼睛都快眨抽筋,奈何白衡笙看不清人脸,丝毫没察觉到好友不对。
“装什病呢?”船舱内,沈星砚撩开垂帘,看着外头两个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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