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李景。”李景看着成蹊,“别把当成别人。”
成蹊垂在身侧手指动动,微微抬起来,抓住李景衣袍,轻轻嗯声。
成蹊回屋子,却发现房门半开,容缨倚在桌子边,正脸木然喝碗白粥,桌子上摆着食盒,还有几叠咸菜。看见他与李景前后走进来,容缨只拿眼睛斜斜瞥眼李景,随后幽幽道:“你俩起倒及时,刚好早饭还没冷,坐下来吃饭。”
成蹊走过
成蹊睡个好觉,第二日难得早起,天还未明,楼下丝竹声总算歇,他从被窝里冒头,小心翼翼爬出去。
天气太凉,冷不丁哆嗦,成蹊好不容易探出去脑袋就又缩回去,伸出手,往床边摸索,去抓斗篷。
“呀,鬼鬼祟祟这是干什?”李景半睁开眼,看成蹊想跑,抬手就将人捞回来压住,低头在成蹊身上大猫样蹭蹭,“怎睡完就走?公子,奴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昨夜您夜袭闺房,可什都给你,公子您可不能不负责啊。”
成蹊被整个压住,扁扁趴着,感觉到李景手指探进衣襟里去作孽,他不由得弓身躲避触碰,欲哭无泪道,“别……别闹,现在回去,容缨还没醒,还能装装……”
“唉,容姐姐严厉,向来最厌恶丫鬟爬床之事,这倒算不上爬床,只是公子跑到这里睡夜,奴家清白可就不保,若是被容姐姐逮着,怕是要挨板子。”李景掐着成蹊腰,将人按住,慢条斯理下口,大概是昨日陪着成蹊睡觉缘故,他今日并没有做伪装,醒来还是那张仙人面,不过凤眼微垂,长发散乱,失去常年挂在面上冷漠,现下显得懒散又漂亮,像只撒娇布偶猫,喵喵喵喵缠着,说着公子疼疼奴家之类言语,当然,动作十分霸道,点也不娇软。
“你这是看多少宅斗文……正常点!”成蹊捂住脸,忍住喉咙喘,兔子似拿脚蹬人,李景倒也没在大早上太过于作弄他,捏捏他脸,将人直接抱起来,“好,不闹,穿这单跑东跑西,冻病怎办?整理好再过去也是样。”
“可是……”
“容缨早醒。”李景起身,从自个儿储物灵器中取出衣袍,理理成蹊凌乱衣裳,帮他穿袍子,“你怕什,他又不能吃你。”
容缨自然不会对成蹊如何,只是来大家是熟人,面对熟人他总是会格外羞耻,二来是容缨与景霄寒原本关系,还有系统在那里搁着,成蹊想到原剧情,他就忍不住想后退步,至少不要在容缨面前表现太亲密……
“是谁?”李景忽然捧住成蹊脸,成蹊往后仰点,他站在床边脚踏上,堪堪与李景身高平齐,眨眨眼,小声道:“你是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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