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愣,想想,轻声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天生缺根筋,只是小时候出过场车祸,醒过来就这样。医生检查过,说身体健康,神经正常,这不是生理性,只是心理性自防护。”
这是成蹊第次在李景面前提起有关自己现世事情,他蜷蜷手指,轻声道:“最开始不太适应,会不小心被热水烫到,起泡才发现不对,身上到处都是不知道在什地方撞到口子和伤口……起初也看过不少医生,他们说是车祸后遗症,找心理医生问过几次,不过没有任何效果,后来就慢慢习惯。”
见到李景眉头紧蹙,成蹊顿顿,又开口道:“在幻境里看到过你记忆,其实生死咒可解……”
“不会解。”李景看着成蹊,看着他有些迷茫眼睛,心中紧,某个念头从脑袋里冒出来,他轻轻偏偏头,望着成蹊轻声道:“
仰面倒,骨碌碌从房顶上滚下来,带着满身雪,像颗硕大雪球,啪叽掉在地上。
幸好他脚底下雪被团成个雪球,够厚,有个缓冲,成蹊个倒栽葱砸在雪里,只听见四周片惊叫声。他蹬蹬腿,可惜埋太深,拔不出来。
片刻后,他被人提着脚从雪球里揪出来,顶着脑袋雪与李景面面相觑,看着急匆匆跑过来李景,成蹊不好意思笑笑,然后被直接逮回去上药。
成蹊坐在房间里,身上只有点小擦伤,倒是没什大碍,严重是手指,冻过后他又没在意,拿布缠缠,还天天干活,方才皮肉粘黏,他直接撕开,大片血淋淋血肉,呲啦流血。
李景看血压升高,边按药边问他,“不知道疼吗?”
教训完后知后觉,成蹊当真不知道疼,只有生死咒链接他,才能察觉到指尖那丝丝缕缕痛感。李景无奈道:“你这到底是个什体质,天生?”
成蹊十分抱歉,他伸直十个手指头,看着李景给他治疗,灵药被吸收,柔嫩肌理重新生长,指尖葱茏。李景找副兔毛手护给他拢着护手,自己再转身出去清雪,这段时间太安稳,成蹊都快忘生死咒,团着兔子毛小跑跟着,在旁边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没有下次,不会再弄伤自己,只是没想到清个雪也会这样。”
成蹊伸手揪住李景衣袖,摇摇,李景停步,转身,成蹊愣,随后脑袋被人按住,听见李景无奈叹息声,“伤是你不是,你首先要关心是你自己伤口,而不是疼不疼。”
成蹊:“可生死咒……”
李景拍拍成蹊头顶,“这是强加给你咒术,你不要有负担,只是……只是见不得你流血受伤。”尤其还不知疼,而成蹊大部分时间,好像只要不会疼,就能无所畏惧跑去给人偿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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