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是天下第厉害人,个小小秘境而已,自然难不倒你。”青年坐在成蹊对面仔细观察他眉眼,眸光深沉,有种近乎沉静癫狂,“不过许多年不见,哥哥你变化很大。”
“男大十八变嘛,”成蹊挥手,他看着青年脸上面具,笑着问:“都是好兄弟,而且你与长模样,为何还要戴面具?”
青年愣愣,意识到成蹊是在说上次在落仙湖中最后面,他抬手将脸上面具压住,“还是不太样,等兄长将切想起来时,们再见罢。”
“你说你做对不起事。”成蹊靠在椅子背上,脑袋里回忆起自从流亡后每日断断续续做那些噩梦,他看着青年,轻巧道:“那你做什?”
“是个笨蛋,惹你生气。”青年拨着茶杯,没什诚意道:“受人蒙蔽,贪图不该贪图东西,知错,哥哥,原谅好不好?”
有种极强压迫感。
“即是主动来找,那兄长这是原谅?”青年捧着灯行至成蹊身前,被成蹊手挡住,“什都不记得,谈什原谅不原谅?还有,男男有别,是有家室人,别靠这近。”
青年闻言止步,“兄长有家室?”他看着成蹊眉眼,忽地笑,“观兄长面相,并不像有家室人,多半……是要丧偶。”
察觉到对方话语当中威胁之意,成蹊笑意凝,他盯着青年,听得对方轻声道:“哥哥,你从前最喜欢摸头。”
成蹊沉默许久,抬手,两人有身高差,青年顺从半俯下身子,让成蹊手在他头顶摸狗似敷衍拍拍。
成蹊手指藏在袖中,摩挲着衣料,他看着面前人身形特征,垂着眼,缓缓道:“让原谅你,可以,不过你得证明你是好孩子。”
“哦?”青年顿,“怎证明?”
成蹊:“把你羁押在白云城里那些人全都放。”
青年岿然不动,他倚在桌案边摇摇头,像是听到什笑话,“哥哥,你是说那些外来者?他们不乖,是他们自
气氛时十分诡异,却让双方达成初步和谐。
“这个秘境是你创造?”成蹊问。
“不是。”青年将花灯放在桌上,坐在成蹊身侧为他倒杯茶,“这里是兄长当初为教导而建造……差点忘,兄长如今忘记许多事,不过没关系,可以同你慢慢讲。”
成蹊端起茶碗并不敢喝,放在唇边做个样子,闻言嘴角抽,直觉这个教导背后代表并不是什好回忆,然而青年语气却十分温柔,“当年性格顽劣,哥哥你说要让懂得什礼义廉耻,便做这个地方让住下磨练心性,什时候懂得善,什时候便能出去。”
成蹊:“能有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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