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呢？”关廿问。
宋希延小手指
指天花板。
宋希延笑起来，她跪坐在沙发上，小声说：“告诉你
个秘密，其实
们还有个哥哥，但是哥哥不要们，哥哥说他后来又有个哥哥，他哥哥也不要他。”
关廿：“……”
宋希延似乎不觉得这是什
让人难过
事情，因为她说完就吃吃笑起来。
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关廿视线往厨房扫眼，里面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动静不小，他把叠好衣服放在侧边单人沙发上，然后坐到宋希延旁边。
折腾过早饭厨房有些凌乱，但是再乱也没有宋九原心乱。
他觉得自己表现尚可，没有外露多少情绪。
这就是成年人该有样子。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菜，其实宋九原还是有好好做饭意愿，从满满当当冰箱里可以看到他诚意，可是他真没时间，每次都是放到蔫再换掉。
今天被迫把手机调成静音，这样就不用惦记着往外跑。
关廿带上门，环视周。
房间不算小，但窗户不大，加上阳台有些遮光。沙发上堆着洗完没叠好衣服床单，茶几上有早饭后没有收拾餐具。
确实很乱……
是单身汉住处。
他低头看看宋希延，只见小丫头也在抬头看着他。
宋希延歪着脑袋盯着他看。
关廿有些不自在：“你……几岁？”
“四岁。”宋希延说：“不过是冬天过生日，下次生日要天气冷才能过，喜欢吃那个有小帆船蓝色蛋糕，哥哥说这次买更大，还说要带去个下雪地方过生日……”
关廿看着她那张带着小小唇珠说个不停小嘴巴，有些恍惚。
宋九原小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呢……
关廿弯腰把沙发上衣物稍微整理下放到边，宋希延立刻爬上去：“谢谢你！”
“……”关廿只好把另外半边衣服仔细叠好，宋九原衣服款式都简单普通，跟他以前风格不太样。宋希延小衣服也都是些男孩款式，没有裙子。
“可以叫你哥哥吗？”宋希延突然出声。
关廿愣愣，宋九原也这问过。
他嘴角不明显动下，自己年龄应该是叔叔，但他还是回答：“好。”
关廿总是没办法自然地面对这张酷似宋九原小脸，他干巴巴打个招呼：“你好。”
宋希延却笑，她搬个粉色公主椅在茶几前，意思很明显——请坐。
关廿礼貌微微颔首以示感谢。
宋九原回屋后第件事就是撕下床头画，他最后看眼，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揉吧揉吧丢到垃圾桶。
“做饭般，将就下吧。”从卧室出来，宋九原径直去厨房，宋希延生病总不能再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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