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霍骁自然也清楚。
但输人不输阵,霍骁‘啧’声,凉飕飕道:“这说来,某些人把这花捧回家里,还养得跟亲儿子样,可能就是喜欢那种自虐感觉吧。”
霍骁搭着侯亮亮肩膀,嗓门儿拔高故意冲前面人喊:“说对吧,小猴子。”
莫名被引入烧身,小猴子瘫着张脸,并不想接话,只能“嘿嘿”干笑两声。
“那某些人偷偷摸摸,满世界追着参加别人演奏会,却连张脸都不敢露,岂不是更自虐?”俞锐将行李放到后备箱,拉开车门,长腿抬坐到后排位置。
其实在这之前,侯亮亮也没真见过这种白海棠,他只在医大校刊里瞄过几眼,自己也不确定。
俞锐也是没想到能被侯亮亮认出来,他锁上门走在最后,应声:“嗯,是同种。”
侯亮亮接着又说:“难怪呢,就说嘛,这个品种白海棠,据说只有在老校区情人坡种过,国内别地方好像都没有。”
事实确如此。
那是经过特殊培植品种,能四季开花。俞锐也是养好多盆,养十几年,最后才活这三株。
痛脚踩。
北城夏季酷暑难耐,研讨会加路上往返至少得五天,白海棠持续这多天不浇水,枝叶和花苞都得打蔫儿。
俞锐收完行李出来,惦记着自己花,也跟过去。
露台是装自动浇水系统,手机远程也能操控,不过平时般没打开。
俞锐启动系统,用手机操作调试遍,又沿着树根重新铺满层肥料。
霍骁摇
“情人坡?”
刚被堵嘴霍骁,像是抓到什关键词,“听说白海棠代表苦恋,寓意求而不得。你们学校人是怎想,在情人坡种白海棠?”
“可不是嘛,听就不吉利。”侯亮亮沿着扶梯下楼,边走边说,“所以前几年老校区整修时候,学长学姐们致投票要求换掉,现在就株都没有。”
俞锐没接话,嫌他俩墨迹,出单元楼直接迈步走到最前面。
本质上俞锐是个极其念旧人,杏林苑住十几年不肯搬,钢笔用到掉漆也不肯换,就连学校里连根拔除花也要养到家里。
霍骁‘嘶’声吐槽:“你个大男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养花?”
手上沾灰和泥,俞锐站在水池前洗手:“这有什奇怪,你个大男人还追星,不是更稀奇?”
侯亮亮听他俩斗嘴都听习惯,两人平时说话风格就这样,个比个呛。
但再怎看侯亮亮都不认为,他俞哥是个会养花养草人,还养得如此宝贝,连高科技都用上。
所以出门都走到楼梯口,侯亮亮灵光闪,突然转头问道:“俞哥,你养那花看着有点眼熟,该不会是们学校以前种那种白海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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