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在每首歌结束时，比出
个数字，俞锐只唱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互动，甚至连中途休息都没有。
这场演出看着跟演唱会现场差不多，却又完全不像任何场演唱会。
除医大论坛流出
那点信息，他们事先毫无宣传，到现场也没有歌单，没有主题，甚至连乐队名字都没人知道。
摇滚很能带动现场氛围，俞锐选歌挺旧，还带着明显年代感。
但没有歌单，那些还坐在现场观众，很多都被好奇心吊着，等下首歌就跟等彩票开奖似。
音乐声太大，陈放仰头看眼，纳闷儿地喊句：“不是，001是怎
个意思？”
“脑子呢？”徐暮无语，白他眼，“
拜托你，反过来看行吗？”
他们看到是001，但反过来，才是俞锐看到数字。
是100。
片纷乱光线中，俞锐目光轻扫而过，很快又倒退回去。
贴合摇滚曲风。
从他唱出第句歌词开始，不止台下或凑热闹或好奇观众，就连第次切身感受摇滚现场顾翌安，也很难不被现场氛围所感染。
可台下光线晦暗不明，除虚焦晃动蓝色荧光，连张人脸都看不清，俞锐根本就不知道顾翌安到底有没有来现场。
他站在话筒架前，弹着吉他唱着歌，始终有些心不在焉，视线遍又遍扫过模糊无数陌生脸。
屏幕切到特写，顾翌安眼看出他紧张和焦虑。
不只是别人，连陈放也开始犯嘀咕：“小师弟选这些歌，听着都挺火，可除都是摇滚，国语粤语英文都有，简直毫无规律可言。”
“哪儿没有？”徐暮扯动嘴角，笑声，“你仔细回忆下，第首歌是哪年出？”
陈放想想：“1988吧？”
“第二首歌？”
“1989，1990，…”陈放细数遍，很快反应
看清远处数字后，徘徊在心里，所有忐忑不安尽数消失，悬挂已久心也落下来。
视线从此定格，俞锐勾起嘴角，唱着歌，笑容逐渐扩散。
隔着荧光和人海，此时此刻，他终于可以把所有想说话写满整张试卷，交到顾翌安手上。
第首歌结束，音乐声都没停，俞锐低着头，胳膊向上，耍酷样伸出两个手指。
第二首歌前奏，无缝衔接地切入进来，然后是第三首，第四首
于是立刻摊开手，顾翌安头都没回，冲陈放说：“给两根荧光棒。”
陈放都没反应过来，“啊”声，懵两秒才把手里荧光棒递过去。
细细荧光棒，整根都是可弯曲，顾翌安很快折叠出两个圈，然后塞到徐暮和陈放手里人个。
他自己手里拿根，然后举起来，冲俞锐挥下手。
徐暮和陈放互看眼，也把两个圈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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